赶紧给越歌预付家教费。
他对钱再没概念,也知道生病人都很需要钱。
江画犹豫良久,终究没告诉越歌和赵夜白谈话内容,原因无他,就是好像没什太大必要,说出来反而平添麻烦。
反正他都没当回事。
到周,上午直没有找到合适时机和越歌说话,好不容易到中午,两人起吃过午饭,江画以吃撑为由,拖着越歌在操场散步。
和上周相比,隔个没有打工周末,越歌神情间反而流露出些许疲态。
“上周练习题做完吗?”越歌问。
江画脚踢开鞋边小石子,没正视越歌,小声说:“不想提。”
“完全没写?”
“别提。”
越歌抿下嘴角,体贴道:“好像布置太多,没写完也没关系。”
其实江画紧赶慢赶,周五就写完三分之二,就是周末两天笔没动,听越歌这说,他紧绷神经稍稍放松。
带歪百分之二十五白莲花怎还这好。
江画就差把感动写在脸上,完全忘记他是被逼学习事。
“今天心情不好?”越歌问。
江画不明白他为什突然这问,疑惑回望。
越歌拿出手机,指指他昵称,略带笑意:“今天话梅糖好像不太好吃。”
江画:“”
江画有个特别发泄方式,就是改昵称。
他朋友太少,很多时候心情找不到人分享,只能像写日记似表现在昵称上,他三天两头就换个后缀,不知道有多少人发现其中规律,但明明白白提起,越歌还是第个。
胸口好像流过道暖流,顺着血管遍布四肢体骸,埋在心间小小种子得到营养灌溉,泛起丝丝破土而出痒意。
两人路闲逛,不知不觉从操场走到东侧桃树林。
越歌不动声色地掠过四周,见没人注意这里,摸摸江画头。
“为什不好吃?”
“就是不好吃。”江画别开脸,表情里透着秘密被发现窘迫。
其实原因就是乔修远下个月回国,他不知道该怎应对,只要想象到时场景就惶惶不安。
越歌想想,改变问题:“那怎才能变好吃呢?”
“然后你又要说,怎都行对不对。”
越歌没否认:“好吃比较重要。”
“下个月生日。”江画走累,倚靠棵树干慢吞吞地说:“乔哥和苏闻哥好像会回来。”
越歌目光在空气间停顿瞬:“然后呢。”
江画苦着张脸,要哭不哭地说:“乔哥要是知道和你谈恋爱,肯定会生气,说不定还会揍。”
他现在还记得,小时候调皮,屁股把乔修远做好飞机模型压碎,乔修远那副气得要揍他模样,事实也真打过他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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