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
说。
放学后，高二
班。
单人课桌被人为合并到块，江画占据席，脸贴桌面，看似奄奄息，实则灵动
眼珠直在越歌脸上打转。
早上噎完白莲花，晚上白莲花竟然就真开始专心
。
“今天要学完第章。”越歌温声说。
江画心下叫苦不迭，噘着嘴没应声。
系统说，上课时没法耽误白莲花学习，所以课后和课间定要抓紧利用，如果不教他，也不用给同学答疑，越歌时间多，肯定会拿来自己学习，这样更得不偿失。
江画想不出理由辩驳，最后无奈答应这个方案。
只是白莲花家又小又有虫子，他实在不想去第二次，最后把地点选在学校。
趁着越歌在备课，江画趁机观察他，越是多看，越有点无从下手。
白莲花并不是硬朗少年，剑眉星目长相。
圆润杏眼被恰到好处卧蚕点缀，更显得纯然无害，下有琼鼻樱唇，轮廓柔和瓜子脸，皮肤更是肉眼找不到瑕疵细腻，像是自带美颜滤镜样。
刚摔跤，脸上伤口还没好江画看得眼酸。
苏闻其实也是温润谦和长相，但五官要更深邃点，看上去没有那无辜怜人，某种程度上，白莲花脸更男女通吃，杀伤力爆表。
虽然江画没什资格说，但他还是想说，白莲花长得有点娘。
系统忍不住解释：“他才十七，还没长开。”
江画嘟哝句：“那
也没长开。”
系统沉默半晌，转开话题：“你还打算找他麻烦？”
江画：“找啊，老李是个例外，家保镖那多，他总不能都认识吧！”
白天耽误白莲花学习，晚上找白莲花麻烦，江画想，自己可真是个坏蛋。
越歌准备五分钟，将第章知识点整理在本崭新笔记本上，递给江画。
“先看遍，有没有哪里不懂。”
江画将本子放在跟前，只是草草看眼。
越歌见状，稍稍靠近，手指指向笔记第行，耐心问：“这几个概念，可以理解吗？”
集合，元素，数集。
江画犹疑说：“好像有点印象。”
越歌手指下移：“这里，a∈A，意思是，a这个元素，属于A这个集合。”
越歌声音很温柔，娓娓讲解着最基础知识，也不晓得是不是被淡淡香味分走心神，江画时间竟然忘排斥，思路都被带走。
“什意思？”
“举例来说，高二班是个集合A，你是元素a，你属于这个班级。”
江画问：“为什不能是集合A。”
“你也可以是集合A。”越歌笑下，用笔指向江画脖子上红印：“它是元素a，它属于你。”
江画捂住脖子，抹药后都快忘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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