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瀚走过来，伸手将衬衣袖扁至手腕，三言两语把来龙去脉解释
遍。
肖然怒：“
靠，这
下三滥
手段！”
沈成瀚正色：“那种场合，别人拿东西千万不能喝你不知道？还有，”
肖然乖巧状，听大佬讲课。
沈成瀚淡着嗓：“以后别再为出头，是敌是友心里知道，对付他们只是时间问题。球，要个个打才有意思。”
肖然懒得琢磨这些，他现在就心抱好傲天大腿就行，赶紧拍马屁：“是是是，大佬说什都对！放心放心，平时还是很冷静，那会儿就是被他俩骂你话给气到，时没控制住自己。”
这席话，既显示傲天绝对话语权，又体现出自己对傲天关心，还顺便把冲动爱惹事形象挽救下。
就很完美。
哪知，沈成瀚根本没抓住他话里精髓，只淡淡地将双臂环在胸前，撩撩眼皮儿：“说起来，直觉得他们骂那句话挺耳熟。”
肖然呼吸顿时滞下。
沈成瀚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想想，在哪儿听过呢？”
肖然原本都窸窸窣窣地下床，听到他这句话，默默低头，看眼自己腿，赶紧跳上床。
被子掀，鸵鸟似钻进去。
再死死盖住。
沈成瀚看着被子下那小团蜷起小山包，伸手，把人从里面揪出来。
肖然可怜巴巴：“沈少，饶吧，还得留着腿给您跑腿儿呢！”
“胡言乱语什？”沈成瀚斜睨他眼，“钻被子里，不嫌脏？给洗澡去。”
肖然没反应过来：“哎？”
“不去？”沈成瀚懒得再废话，直接把人扛起来。
三两步走进浴室，再往浴缸里轻轻扔，取下喷头，打开。
温热水淋在肖然胸膛，薄薄衬衣瞬间湿透，紧贴在皮肤上。
沈成瀚：“水温合适？”
肖然认真感受下：“……合适。”
但傲天这样淋自己身上，合适吗？
显然沈傲天并没觉得哪里不妥，语气还是淡：“他碰你哪儿？”
肖然有点难以启齿，但领导问起来，他还算是很诚实道：“唔……腰、屁股……”
沈成瀚目光落到他淋湿胸口，又飞快移开视线，声音却染上丝哑色，意味不明：“洗干净点。”
转身时，脚步微顿，“脖子上有伤口，注意别沾到水。”
肖然拿着喷头，默默低头闻下衣服。
很……臭吗？
咋傲天个劲儿叫他洗干净点？？
……
夜晚，城市霓虹灯闪耀。
沈成瀚散坐在窗台边竹椅上，面前同色系小几上，个透明烟灰缸，旁边是顺手扯下领带。
藏青色，丝质，在灯光下折射出流光。
他只手肘搁扶手上，放松地歪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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