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如既往精神呢。”
“……这你都能看出精神不精神……”
翔太将尾巴绕到身前搁在桌子之上,而羽衣狐则用温柔眼神看着放在桌子上尾巴,道:“你也真够厉害啊,羽衣狐。”
“妾身毕竟是做过母亲人。”
所谓做过母亲,是指羽衣狐那部分记忆。穿着身黑色水手服,不,准确说只有这件衣服羽衣狐将手中茶杯重新放在桌子上,道:“孩子心情,妾身可是能准确接受到。”
说着,她嘴角牵起丝有些温暖笑容,就像要温暖她自己这座冰山样灿烂笑容。
不,不,你能感受到才怪。因为尾巴里现在什都没有。
翔太在心里默默吐槽句话以后,又有些为难,毕竟……
自己还没想到到底怎处理那个谎言啊!
如果不是自己老妈坑自己,那就什事情都没有,不过……
羽衣狐,果然还是长得很漂亮啊。
翔太打量着羽衣狐脸庞,比起礼弥来,少份可爱,多份冷艳和性感。而且老实说话,作为夺走自己第次人,翔太对其印象已经差不多到永生难忘地步。
所以他稍微有那点舍不得羽衣狐就这样重新回到京都,再加上最近相处那久,虽然她依旧残留着些羽衣狐时期中二想法,但谈到孩子话,都会变成彻彻底底温柔御姐——甚至翔太有些觉得,在她眼里,自己形象都变得有点小孩子……
“不过今天就这坐在这陪妾身聊天没关系吗?”
两人所在是羽衣狐屋子,狂骨已经成功和真白达成片,现在正在隔壁房间起玩着纸牌游戏,而翔太没大兴趣,就干脆过来找羽衣狐聊聊。
“反正没什事情。”
翔太用手拖住自己脸,道:“过来坐坐而已。”
羽衣狐手轻轻摸上翔太尾巴,她温柔地单手捏拿着尾巴似乎想要给其做按摩,而翔太也没有阻止,羽衣狐也不是第次做这种事情。
“果然很漂亮呢。”
“嗯?”
羽衣狐似乎没能理解翔太意思。
“你笑起来时候真很漂亮。”
翔太嘴角上露出缕微笑,对着羽衣狐说道:“有种很神圣感觉。”
“妾身?神圣?”
羽衣狐似乎被翔太话逗乐,道:“这还是妾身第次被人用这种词称赞。”
“只是局限你心里想着孩子时候。”
翔太用手指敲敲自己桌子,将空茶杯往前推点,道:“还有吗?”
羽衣狐没有离开自己座位,只是用尾巴将身后银色茶壶勾过来,然后用另外只手分别给翔太和自己倒杯茶。
“谢。”
翔太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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