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从市中心驶过，看见街上满是出来庆祝新年
人，广告大屏上在直播跨年晚会，人们跟着歌手又唱又跳，尖叫着大笑。
汽车离开市区，缓缓开上市郊山路。
费可问：“怎
走这里？”
陆邢文背靠座椅，正闭眼休息，闻言并未睁眼，只是伸出食指，做出
个嘘声动作。
费可安静
，不再问。
车开到半山腰，停。
陆邢文睁开眼睛，笑着说：“到。”
两人下车。
费可注意到不远处辆车也停，没人下车，就那停在路旁。他拉拉陆邢文衣服，轻声说：“好像有记者。”
陆邢文头也不回：“出来就跟上，随他们去吧。”
山腰处有个突出，是小片草地，没有栏杆，没有路灯，冷清黑暗。
陆邢文解释：“山顶有个大观景台，现在肯定挤满看夜景人。
们就在这里吧，没人，安静。”
费可点点头，小心地跟着陆邢文往前走。
陆邢文拿出手机照明，两人走到草地中间，突然光芒大亮。
草地中间停着辆车，此刻打开大灯。
费可停脚步，说：“这里有人。”
陆邢文却没停，拉着他走到车前，转身低头看他，眼睛里满是笑意。
“你新年礼物。”
费可愣住。
他偏头去看车，饶是没有买过车，他也认得这辆车是玛莎拉蒂。
车子很漂亮，是种深夜般蓝色。
陆邢文说：“听冯杰说你还没有车。”
费可说话都有些结巴：“、本来打算元旦过后就去买……”
陆邢文挑眉：“那还好抢先，怎样，喜欢吗？想你们年轻人应该喜欢这种车？”
费可回不过来神。
喜欢啊，当然喜欢。
他对豪车没有执念，但是当然也喜欢这些昂贵跑车。
“太、太贵，不能收！”费可急忙说。
他跟陆邢文签协议，是百万现金。可陆邢文给他，已经远远超过这个数。
陆邢文又做个嘘声动作。
车门开，司机下车，将钥匙递给陆邢文。
陆邢文让他先走，问费可：“等下你开车送回家？喝酒，不能开。”
费可想说可以，又想说他不能收这贵礼物，下急得不知先说哪句。
突然“嘭”地声，有什在费可耳朵边炸响。
是零点烟花。
费可背对着观景台，没看见烟花，只看见烟花璀璨光芒倒映在陆邢文脸上。
陆邢文拉起费可手，将钥匙轻轻放在他手中，轻声说：“你第辆车。”
费可呆呆地看着陆邢文。
陆邢文突然将他拦腰抱起，转个方向，将他放在车前盖上坐好。
费可吃惊，但没有挣扎，乖乖坐在车前盖上。
远处东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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