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
因为有霍长婴养魂符,蓝玉此时可以从瓶中出来,虽身形徐晃,但依旧柔声安慰着:“相信朝廷会给个交代,你且等……”
“不!是他们,是他们杀你啊!”
萧绮罗痛苦地捂着脸,眼泪水从指缝里渗出来,她向来自诩不让须眉,可在亲耳听到丈夫叙述着这许多年相望相见,她心里筑起名唤坚强城墙顷刻坍塌,
“何尝不想等个公道,何尝不想等朝廷为玉郎平反,可年年过去,这些人,这些人!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不断升官,升官!坏事做件又件!”
她越说声音越急恨意从齿缝间溢出,双眼睛哭得通红,“凭什,玉郎尸骨无存,念君还小,玉郎都没有听他叫过声爹爹……”
说着眼泪再也忍不住,控制不住失声痛哭道:“凭什,凭什!”仿佛心痛到极点,萧绮罗抽泣着说不成话,只叠声地质问控诉着,可心里委屈和恨意却又无处发泄。
“……绮罗”蓝玉见她这般心中仿若刀搅斧凿,想要抱抱她,可没木偶寄身他伸出手只能虚虚地穿过萧绮罗肩膀。
他怔怔地看着自己掌心时有些发愣。
屋内沉寂片刻,谁都没有说话,期间只有萧绮罗压抑痛哭声。
目睹亲人这般痛苦,霍长婴知道萧铎心里也不好受,伸手握住男人在桌下攥紧手。
萧铎不知在想些什,感到手背上温热触感,回过神来就对上霍长婴关切柔和眼神,不由回握住他手。
不知过多久,萧绮罗才在是室内偶尔炭火噼啪声里出声。
“直到那年冬月边境饥荒,才知道,”长期积压情绪释放后,萧绮罗语气逐渐平静,仿佛又回到那个承接丈夫死讯还能毅然应对各方国公府长女。
她看着桌上跳动烛火,语气平静而冰冷道:“所以大殷律法做不事,还有条路可以走。律法惩治不杀不人,来杀!”
此话出,众人皆是大惊,几乎直接承认她便是近日来永安城连几桩案子凶手。
霍长婴更是在长姐开口瞬,就捏个诀隔绝室内外声音。
“长姐,你知道你在说什吗?”尽管如此,他还是刻意压低声音探身道:“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想想念君啊。”
两人都不是心思愚笨之人,联系调查与长姐近日来行踪不定,几乎瞬间想明白事情始末。
长姐刺杀之人八成与蓝玉案子脱不干系,而在最后拦下长姐为使她不犯下罪事定然便是蓝玉。
明白是自家姐姐所为,萧铎想到没想他几乎瞬间决定瞒下此事,念及此他视线扫向转动佛珠净心,眼风似刀。
若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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