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兵权又愚弄传言,其心必异,而这话不知怎得竟也传到紫辰宫中,被人在皇帝身边添油加醋说,竟成另番模样,言之凿凿,仿若亲眼所见般。
皇帝闻言后摔茶盏,气得只咳血,却竟是命人将那搬弄是非宫人拉出去杖毙,还令听政殿所有侍候人前去广场观刑,这才将流言压下去。
可越是压制,流言传得越凶,但却已不是太子谋反论调,而是皇帝属意太子信任有加,人人都用种看笑话目光看着清凉殿举动。
哗啦——
清凉殿内,茶盏摔碎在跪着三皇子身前,滚烫茶水溅上他脸上,登时通红片,宫人跪殿,纷纷噤若寒蝉。
广阔殿内,只有聂贵妃人咆哮声。
“本宫怎生出来你这个废物!”聂贵妃摔茶盏还不解气,猛地将书本扔到三皇子脸上,“连《策问》里最短段都背不出来,文采武功,你会什?!”
“这样下去,你拿什和东宫那位抢!”
跪在地上三皇子被书本打得偏过头,脸侧还有通红巴掌印,含泪眼睛却神情倔强。
他死死盯着地上波斯地毯,传言珍贵无比千金难求,可父皇却轻易将它赐给母妃,毫不吝啬珍贵上次,可能也是母妃会误会自己能争那位子机会原因罢。
可他早就知道,父皇从未有过易储想法,儿时,他背不过诗文,父皇会笑着哄他,太子哥哥背不过父皇却会严厉批评,亲自讲解。
外人看来,父皇似乎偏疼他,可他知道他在父皇眼中只是小儿子,太子哥哥在父皇眼里却是储君,是下任帝王。
聂贵妃见他这幅样子就来气,尖锐护甲狠狠戳着三皇子额头,“天天耽于这些低贱玩意儿,有什出息?!”说着,将摔碎木马扔到地上。
三皇子愣愣地看着地上木马,那是他刻三天三夜送给母妃生辰礼。
可此时,女人咬牙切齿声音,却让他心中厌恶又绝望,温热心点点沉下去,眼中片死寂,他再也不奢求在母妃这里得到点点属于母亲温暖。
在他眼里,母妃已经疯魔。
愤恨在他眼中越堆越多,聂贵妃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怨毒话。
忽,三皇子猛地站起身,冰冷眼神扫向聂贵妃,看得她不由后退步,继而恼羞成怒地抬起手,抡起巴掌。
三皇子却不会再任由她打骂,侧身闪开转身毫不停顿地向外殿外跑去。
“孽子!”
聂贵妃颤抖地指着三皇子背影叫骂着,贴身侍女上前扶住聂贵妃,小心问道:“娘娘,要将三皇子追回来?”
怒火攻心,这会儿聂贵妃只觉周身疲惫,她坐回小几边,撑着头疲惫道:“罢,宫里这多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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