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道:“嗝叽——阿肥想要变成比小仙人嗝叽——高小哥哥。”
霍长婴笑着瞥他眼,道:“还想要比念君高,看你啊,顶多是个足月小奶娃娃。”说着,他从锦被间伸出手,掐掐指,忽然奇道:“要说你修为也是够,怕是只欠缺个契机,”
“或者说是机缘。”霍长婴抬手揉揉阿肥背脊柔软毛毛。
阿肥歪头:“机嗝叽——缘?”
终于解手痒霍长婴心满意足地侧过头,打个哈欠,“天机不可泄露。”迷糊间,他将自己埋入残留着萧铎气息锦被间,蹭蹭,忽然觉得两人这般,像极过日子夫妻。
丈夫上朝,妻子候在家中。
他前世出生帝王家,父皇母后虽恩爱,两人间但却总有着皇家矜持与疏离,这些年他和师父走南闯北,却最喜欢寻常百姓家老婆孩子热炕头温暖。
唔,这样想着,他们间似乎还缺个娃娃。
忽而转头看向正努力止嗝阿肥,霍长婴眯眯眼,唇角勾起抹笑意。
浑然不觉昨日还自称郎君,今日便将自己自然而然摆到妻子位置霍长婴,想着他和萧铎未来幸福小日子,笑着又睡过去。
自从那晚,两人间关系有实质进展后,萧铎无时无刻不牵挂着长婴,而霍长婴亦是如此,如胶似漆腻歪劲儿直教人牙疼,加之两人又是血气方刚年岁,常日里做事便都带上几分春风得意。
比如,霍长婴房中牡丹花总离家出走,霍长婴问起,花妖则满脸鄙夷地瞥他眼,理着自己枝条,闲闲道:“这屋子里催|情味儿,什时候散,便什时候搬回来。”
霍长婴脸红,只得干咳声,转移话题。
再比如,近日以赵程为首众禁军将士们,纷纷觉得他们应该去找医馆瞅瞅,是自己患眼疾,还是患头疾,出现幻觉?
为何他们冷血冷情萧将军,总瞧着干将剑柄之上那歪扭剑穗发呆,有时竟还能听见几声闷笑。
众将士打个冷颤,简直是毛骨悚然!
而就在两人还沉浸在如新婚小夫妻般甜蜜里时,震动永安城无面案子,也在花妖离家出走、众禁军将士提心吊胆日子里,悄然落下帷幕,最终以悬案暂封。
而善忘百姓,很快便将不久前诡谲气氛抛到脑后。
因为,永安城迎来新年。
主街,摇晃马车中。
霍长婴靠着绣金软枕,双手抄在雪白兔毛手捂中,乌黑长发只用发带半束在脑后,正神情慵懒地听着萧铎絮絮叨叨讲着宫中事宜。
除夕日,开宫宴。
皇帝宴请群臣,臣子家眷宗室贵女自然也在其中。
身为“家眷”霍长婴竟也在其中,白日里需得同贵女命妇同,陪王皇后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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