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餐厅包厢内。
沈君辞这才放下手里筷子,抬起头问:“是要讲个故事?”
戚安道:“对,师父,不精彩话要罚三杯。”
沈君辞想想道:“刚进省厅时,曾经接过个案子。案发时间是晚上十点,辆高铁在铁轨上高速行驶。车开得飞快,车厢里都开始安静下来。正行驶到二道桥附近,火车司机忽然发现,车前方有东西……司机想要刹车,但是明显来不及,火车砰声就和那东西正好撞上。”
戚安问:“不会是个人吧……是不是躺在铁轨上?”
沈君辞道:“是人,不过人不是躺在铁轨上。”他说着话,拿过旁顾言琛酒杯,加上他自己杯子,用根筷子搭在上面,像是架道桥般。
沈法医边说边比划着。
“二道桥那里地形是这样,上面横向是道桥,下面纵向是火车铁轨。那个人是被从上方桥栏上放下来,人被根绳子系着,整个人垂吊下来,正好高度和火车平齐。”
说清楚地形,沈君辞继续道:“当时火车时速很快,就算是刹车,速度也没有降低下来多少,和人正面撞上以后,基本上是把人撞碎。差不多又行驶百米,车才停下来,车头溅得都是血。尸体脸皮贴在火车前方玻璃上,就和司机对视着。司机吓得马上报警,于是省厅法医刑警都被叫起来,沿着铁轨寻找尸体。”
“那大概是看过最惨烈现场,身体被撞碎,四处都是被碾过肉块,尸体完全撕裂开,像是腰斩,肠子荡出几米,整个胃就像是本书样,平摊开在铁轨上,和铁轨黏在起……第次看到那样景象,几名法医想要把胃收拢起来,却完全揭不下来……”
位资深法医都说惨烈,那绝对是足够冲击。
他还讲得绘声绘色。
故事讲到这里,酒足饭饱众人都开始反胃,面露恐惧。
陆英直接捂着嘴巴,差点干呕出来。
只有沈君辞讲得面不改色,戚安听得津津有味催问道:“然后呢。”
白梦脸皱在起,似是有点后悔出这个提议:“求求,沈法医你不用说细节,就说是怎回事吧。”
沈君辞这才讲下去:“尸体由于损毁严重,没有太多线索,唯有那尸体双手,从手腕断裂,依然是被绑在起,绳子没有断,绳结被很好保存下来。收拢尸体以后,们得出结论,死者是位中年男人,大约四十岁左右,后来刑警就开始在附近村子里寻找,最后在几十公里外个叫做流金村村子里核实到死者身份。”
“那个村子里有条河叫做流金河,那死去人是村子里希望小学校长名叫黄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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