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望向陆云,以及其他兄弟姐妹。
禺号会意地解释:“在能采访到当事人情况下,更愿意跟本人对话。”
“好吧。”
陆笛耸肩说,“当时在地铁上人挤人,恐龙忽然冒出来,没法保证自己‘不被穿模’也不能保证陆云不在人群推搡里受伤,所以不能脱离陆云身体,而释放攻击只会造成大规模误伤,比恐龙伤人危害还大,不到最后刻是不会那选择。于是据守车门,为安全用视觉欺骗,让附近乘客看到是长相。
“等到下车时候,去找这张脸乘客,理所当然地扑个空。
“不管是进站监控还是出站监控,留下只有陆云身影,不可能有,所以看起来像是神秘消失。幽灵传说就是这回事。”
吊灯亮度微微增加,看得出禺号很兴奋。
“好,那发生在商都另外几件幽灵怪谈事件也是类似情况吗?人们看到不存在人?”
“还是有点不同……酒吧后街,暗巷遇到抢劫,都是周围无人情况,控制他们大脑。他们不清楚发生什事,只是发现自己身体不听使唤,头痛欲裂,然后昏迷……”
吊灯飞快地记录,然后问:“那把抢劫犯送到警车旁边巷子,把酒吧捡尸跟下药男人剥光扔进垃圾筒记录要修改下?因为是‘自己’走,‘自己’脱衣服?”
“是啊。”陆笛脸嫌弃,谁真去剥人衣服啊。
“能谈谈知道自己变成都市怪谈感想吗?”
“……忽然在城市里有姓名?”
陆笛忍不住笑。
作为陆云以及兄弟姐妹保护者,他是无形,在法律上也是根本不存在人。
然而咸鱼发现自己有姓名,哪怕是都市怪谈也很骄傲。
——除去被吊灯采访诡异感,陆笛没感觉到有什冒犯。
比视频网站上某些媒体记者提问技巧好多,陆笛怀疑禺号学过相关课程。
远处朱祝用气音跟晏龙低语:“就像季厘给自己定位是自闭科学家,禺号吧,他想做记者,还跟飞船上军方随行记者学好长段时间。”
行吧,兄弟姐妹各有其志。
只是晏龙不明白,他“引导”程序都是样,为什岁闰坚定“成为希望灯塔,照耀文明迈进步伐”理想,而禺号想要成为“秘密发掘者,历史真相记录者”。
“台玺呢?”
晏龙追问隔壁超影号飞船AI是什情况。
朱祝摸着鼻子,言难尽地说:“五号吧,他是个思想家,在启航之后,他已经读遍古今中外所有哲学思想,还喜欢逼禺号读书,所以禺号不肯放台玺载体上这边飞船。”
“……”
晏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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