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坐在空荡荡
审讯室里，冲着外面不断傻笑。
“今天也还是这样？”
“对啊，直在装疯卖傻，问什
都不说。”
袁仲夏摇摇头，正要进去，忽然被自己队里兄弟拍
拍肩膀。
“队长，那个……”
袁仲夏抬头看，发现晏龙带着东张西望陆笛进来。
陆笛伸手摸摸墙，认真地说：“地下掩体质量很好，
都穿不透。”
众人：“……”
不知道为何松口气呢！
知道幽灵能穿墙是回事，跟幽灵住在起又是另外回事，谁都不想自己在公共浴室里洗臭袜子时候，有幽灵从天花板、墙边穿过来跟自己打招呼。
“陆云那边安顿好？”晏龙代替陆笛问。
“没问题，不过除胡琴之外，其他人好像不太想接触心理医生，走时候在吵架。”
袁仲夏边说边看陆笛。
陆笛很淡定，那多人格，走个他，也不会太平无事家和睦。
吵架什，老日常。
“来这里是要审讯韩光吗？”袁仲夏示意房间里其他人离开，然后说，“正好也要进去，现在交给你。”
晏龙接过平板，看眼上面审讯记录，随口说：“带陆笛来看看，也许能让他松口。”
袁仲夏显然看过韩光调查记录，心里也有差不多猜测，没准韩光看到陆笛之后，大受刺激，会说点什有用东西。
“好吧，这拖着也心烦，早解决早送监狱。”
晏龙在提审记录上签字，陆笛瞥眼，发现这两个字写得非常好看，笔锋遒劲有力，触屏书写都能给人种气势雄浑、字严骨硬味道。
陆笛低头看夏教授送手套，所以真该练字？
袁仲夏退后步，打开审讯室门。
被铐在房间中央男人直直地盯着桌面，头也不抬。
“韩光。”
男人毫无反应，只是傻笑。
陆笛看看审讯室天花板上监控。
“没事，你别靠监控太近，这边机器质量都很好……咳，当然坏价格也高，你注意点。”袁仲夏说完就关上门。
韩光感到不对，还没等他抬头，个棕色手套正正地停在他鼻子前。
韩光大骇，下意识地后仰脖子，手套握成拳头，紧跟而上，最后被迫面向天花板。
随后他瞳孔收缩。
——那个鬼魂般幽灵，盘腿坐在半空中，面无表情地低头看他。
韩光惨叫声，身体从椅上滚落。
这是本能，跟他胆子大不大没有任何关系，谁能受得抬头撞鬼？
“你！”
韩光回过神后，脸色大变。
他知道自己没法继续装傻，索性不再掩饰，只是恶狠狠地盯着陆笛。
审讯室里片死寂。
晏龙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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