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
阵阵剧烈
头痛，再也无力支撑身体，直接瘫软在地。
“恶鬼……”
男人双眼血红，满嘴是血，使出
所有意志力在对抗。
陆笛有点意外，他原本以为这些家伙都是乌合之众，疯起来什
都敢做，但是情势急转直下之后缺乏意志力与应变能力。
小巷遇到鸭舌帽与刚才医院里携带硫酸男人就是这样，尽管他们竭力镇定，可就是没法保持冷静，就差在脑门上贴个“
有问题”“就是个打手”标签。
陆笛没想到这个躲在背后老鼠，颇有几分硬骨头架势。
——脑域被冲击痛苦，般人可忍受不。
男人忽然抬起手，他看着自己手掌，愈发愤怒，却无法控制地摘下头盔。
“砰。”
防护去，他直接昏倒。
几秒钟之后，男人慢慢抬起头，目光呆滞，表情僵硬。
陆笛看着他掏出口袋里所有东西，连藏在衣服内衬里身份证都没放过。
“韩光，东辉省人？”
陆笛皱眉，他这辈子还没去过东辉省，而这个叫韩光男人，那眼神好似跟自己有仇。
陆笛懒得研究这个，直接控制韩光试着用指纹打开手机。
手机是当代人生活记录器，隐藏很多秘密。
韩光显然很明白这个道理，他是个做事非常小心人，通话记录已经被删空，只剩下垃圾广告短信。
APP非常少，几乎卸载完，相册是空。
没有社交网站，也没有聊天账号。
支付软件可以登录，但是账单记录必须输入手势密码才能查看。
“叮。”
条推送内容出现在手机上。
陆笛盯着《时间管理大师APP，帮您提高接单外送效率，下载只需3元》广告内容，陷入沉思。
***
商都基地。
“找到，就是这个车牌外卖骑手。”
袁仲夏兴致勃勃地关上手机，指着投影屏幕上张被放大截图说，“袭击发生后，在两分钟内连续四个街口都拍到他踪影，如果他是个急着送外卖听见防空警报都不跑人，为什要绕着商场转圈子？”
那时商场附近人已经被飞蛾惊走，路人不是躲进街边就是跑进商场，只要接近攻击范围人都出现晕眩不适症状。
“事后统计受害者时，没有这个人？”
“对，没有，那些症状比较轻，也带进临时医疗帐篷里观察。”袁仲夏捶桌子，恼怒地说，“他肯定是拍下玻璃幕墙照片之后，就迅速离开现场，也没有引起们怀疑。”
“查车牌吗？外卖平台上信息呢？”
“是兼职，管理很混乱，衣服跟车都是二手……不，是不知道转几手，现在查到信息属于个大学生，事发时他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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