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是
位纯洁
天使。然后她擦
擦手，从包里取出些零食，独自享用着。
顾知白打开房门，走向树荫下穿着白色裙子女孩。
白洛芮拿着零食吃着，那眯起眼睛样子像极陆司语。她看到顾知白走过来，举起棒冰递给他，“顾知白，你要吃吗？”
顾知白摇摇头，白洛芮就自己拿着棒冰，从中段旋转着，直至拧开，然后她放在嘴巴里，小口地吮吸着，发出轻微滋滋声。
顾知白早就和她见过好几次，他没有废什
力气，就把话题开起来。
两个人聊着天，从学校功课直说到她姥姥病上。
提起这点，白洛芮忽然顿住，她低垂下头，眼睛里有亮点在闪烁：“
从小到大和姥姥关系最好，姥姥生病，心里特别难受，有时候甚至希望，生病人是，或者是，能够帮她分担些。还小，肯定能够撑过去，那样姥姥就不会那辛苦……”
顾知白听着她倾诉，柔声安慰着，他很理解白洛芮想法，看着年迈人老去，久病缠身，这对于家属来说，就像是把锉刀，无时无刻在锯着胸口。
眼前人，无疑是个孝顺女孩，她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在照顾姥姥身上，那是般同龄孩子做不到。
白洛芮低下头，蜷起身体，用双手抱住膝盖，盛夏阳光穿透树叶间隙照射到她裙子上，女孩有些吞吞吐吐：“顾知白，心里，其实有个秘密。”
顾知白嗯声，随意道：“你说。”
“你说，如果姥姥死，她是不是能够得到解脱？”
顾知白感觉自己心稍稍颤，皱眉看向白洛芮，“你真是这想？”
“姥姥不止次和说她不想活。姥爷因此骂过她几次，说不许这说，但是后来……姥姥身体越来越差，想要死意识也越来越强烈。她有次，甚至让把放在床头水果刀递给她，她那时候看着刀子，犹豫好久。”白洛芮眼圈红，叹口气，“想……如果有种无声无息法子，能够帮她结束她生命就好……”
这个念头萌生而出已经很久，她说出来，感觉像是吐出压在胸口口气，连呼吸都顺畅。
顾知白难以置信自己听到什，也无法描述自己心中震撼，最初听到时，这句话冲击他是非观，该说是童言无忌好，还是恶魔不分年龄？
他心跳如同擂鼓，他更没有想到郑淮安说是对。
顾知白开口继续试探着问：“如果……真有这种方法呢？”
白洛芮扬起小脸：“那……愿意去试试。”
“你知道……自己是在说什，做什吧？”顾知白重复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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