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抚两个年轻人，“又不是你们杀
人，等下就放你们回去
，说说你们发现过程吧。”
女孩听这话，低下头：“就是捡球时候发现，在那边坑里，
找球就扒拉出来只手，干瘦干瘦，就和木乃伊似，当时吓死……”她现在回忆起那画面还是觉得心有余悸。
“你们是什
时候开始用这里做排练场？”宋文又问。
女孩回忆下：“差不多是三月，们当时想参加五月音乐节，在别处排练，被投诉好几次，就找到这里，音乐节以后，觉得这地方人少安静，就继续沿用下去。”
宋文听着他们把故事讲遍，三人中那个胖子看有物证在查看旁他们摆放设备，紧张地叫起来：“贝斯是新买，你们可别给弄坏，唉，这个……是可以拿走吧？你们不会把东西都没收吧？那可是私吞人民财产。”
宋文指指傅临江道：“你们等下让物证看下东西，然后跟他回局里，把笔录做，就可以回去。”
工厂另边，陆司语已经找到林修然，从他那边拿手套和口罩。
今天就林修然个法医过来，他也早就习惯把陆司语当半个法医用。
这多年过去，这厂房里设备虽然早就卖空，当初化学品却还剩下很多，还有几个巨大池子，里面倒些粉末样东西，走近闻上去有淡淡挥之不去化工品味道，倒是没有什尸体气味。
那尸体就藏在其中个堆放化学品坑洞里，那坑洞三米见方，坑洞深大约有米五左右，里面铺大约半米厚白色化学粉末，看上去像是埋池子雪。
此时，尸身已经被先到警察帮忙拉出来，在上面不可避免地沾很多白色粉末。
现场已经把大部分灯光聚集在这边，但是光线依然不太明亮，陆司语把口罩往上拉拉，低下身去仔细看那躯体。这看起来，那东西简直难以称作为“人”。尸体脸部和躯干都受到腐蚀，全身水分都被吸干，大腿萎缩到正常人三分之粗细，已经变成具干尸。
陆司语看看，只是能够初步辨认出是位男性被害人。从骨架上判断，受害人并不低，身高大约接近米八。
林修然也低头看着可怖尸体，面不改色地用带手套手探探尸体头部，尸体上白粉掉落，终于露出脸部。
林修然却是忽然眉头皱，低骂声：“见鬼。”
陆司语和林修然出过好几次现场，不知道是什让这位老法医都觉得奇异，他随着林修然目光看去，那尸体面容已经干枯，闭着双眼，但是却能看出，嘴角上扬，似乎是在笑着。他见过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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