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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绍没有办法，只好坐在床边给程彧揉胳膊揉腿。
裴延黑着
张脸，火冒三丈
怒视朱建新。
莫名其妙又被迁怒朱建新可怜巴巴挠
挠鼻子，真情实感提议道：“……
觉得你没必要这
辛苦。以你实力，就算每天只练两三个小时，也足够吊打其他人。”
再这疯狂练下去，朱建新担心他会被愤怒裴延和程绍套麻袋。
程彧皱皱眉：“为什要跟不如人比？”
朱建新哑口无言。
程绍和裴延也清楚程彧性格，向来都是不做则已，要做就做到极致。是个标准完美主义者，还有重度强迫症，并且掌控欲极强。跟这种人共事，难免要辛苦些。但也正是因为程彧身上这种特点，会让周围人不自觉受他吸引，被他折服。
裴延定定看着趴在床上程彧，再次意识到自己和程彧差距。裴延觉得他爸说没错。现在他，确实不配和程彧相提并论。
“阿彧，”裴延蹲在程彧面前，沉声说道：“爸希望考Harvard，他说Harvard商科是最好。所以可能……”
裴延说到这里，顿顿，轻飘飘说道：“不会报考巴黎高等商学院。”
程彧用手指戳戳自己肩膀，示意程绍帮他揉揉肩。边眯着眼睛说道：“裴叔叔说没错。也觉得M国大学更适合你。”至少不用重新学习语言。
裴延哑然。怔怔看着程彧半晌，开口问道：“那以后还能给你打电话吗？”
程彧脸莫名其妙：“你给打电话干嘛？”
裴延：“……”
程绍轻笑，把话题接过来：“也想报斯坦福，不知道妈会不会同意。”
程彧知道程绍想说什，眯着眼睛给程绍支招：“你可以先报考商科，等考上以后再转编程或者计算机科学。爸妈又不会知道。”
话说回来，当初裴延意外溺死，外公外婆遭遇车祸，陈灵蕴夫妇把他送到F国留学，原本打算去M国读斯坦福程绍却被留下来。没能去斯坦福念书，这大概也是程绍心中个遗憾。
如今重来次，甭管是不是做梦，程彧都觉得程绍应该弥补这个遗憾。
程绍见程彧懒懒趴着，困到眼睛都睁不开还在说话，笑着摸摸程彧脖子，起身说道：“你早点睡。”
程彧“唔”声，直接缩进被窝里。程绍帮忙把灯关上，和裴延轻手轻脚出去。
第二天照旧是上午录音棚下午练习室。不过程彧懒得磨发声和唱功，把庆宸和凌奕往录音棚里怼，自己坐在外面画图。
休息间隙，庆宸和凌奕蹑手蹑脚走到程彧旁边，看着程彧在灰不溜丢纸上画来画去，忍不住问道：“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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