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鱼,薛庭就算来试探,他也会给拒。
虽然薛家连拒绝机会都没给他,但是墨鲤亦没细想这里面缘故,薛珠想嫁给谁就嫁给谁,天下男人这多,墨鲤既没这个念头,自然不会斤斤计较对方没看上自己。
直到去岁冬日离开岐懋山,受薛令君之托去麻县送信,见场闹剧,这才明白其中关窍。
“这位是薛娘子,这是她夫婿,们皆是平州人。”墨鲤在人群里找到宛如粗黑铁塔般陈重,说来尴尬,陈重竟被孟戚当做山匪起点穴。
主要是陈重浓眉虎目,瞪眼仿佛要吃人,拳头捏着比钵还大,胸前起伏更不逊薛娘子。
更兼混战之际,山匪贼寇乱卒自己也打作团,而孟戚墨鲤现身后,大部分人急忙奔逃,更有商队伙计马夫试图追赶砍杀,其实也在跑,陈重就是这样被误会。
墨鲤边给陈重解穴,边对孟戚传音入密:“那是薛令君之女。”
孟戚眼睛亮。
“……独女!”墨鲤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强调遍。
于是发现国师眼睛更亮。
陈重也不计较自己被困,他能动弹,就哈哈笑道:“没想到会跟墨大夫在这里碰面。”
陈家有商队,在平州也遇到过匪寇,眼见着事情终,商队就重新收拾起货物,有忙于套车,有正在搬箱子。
薛珠擦掉刀上血迹,在人堆里找找,揪出几个山匪模样人。
“赤魍山瘪三,姑奶奶就知道这事有你们在掺和!”
墨鲤闻言愣,开始回想这个熟悉名字是怎回事,好在他身边陈重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说完。
原来陈家商队以前做买卖途径赤魍山时,遇到啸聚匪寇打劫,当然没捞着好,反倒被薛珠用毒锅端。偏有几人那日不在匪寨中,成漏网之鱼,事后就怀恨在心,几次三番鼓动平州雍州盗匪以及绿林客找陈家商队麻烦。
这就罢,他们还直接投圣莲坛,度打算拉拢雍州某些匪寨,准备攻下县城。
说话间,孟戚转头把燕岑跟马车带过来。
众人还没来得及通报名姓寒暄番,燕岑听得赤魍山三字立刻想到石磨山寨那时正是遇到这样“说客”,试图让他们投效天授王,夺城谋反。
“他们是没说动石磨山寨,却鼓动另外八个匪寨。”薛珠呸口,怒声道,“在两个月前,天授王攻入荆州,这些瘪三也出来闹事,攻下雍州两座县城,不过现在已经被官军跟江湖同道撵出去,残余人马落草为寇,四处劫掠。之前平州往雍州商路断,皮货如果运不出去,麻县猎户都没饭吃,们也得买大量盐跟糖,以及些药材回去。”
陈重拍拍箱子,示意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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