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这才发现应该早就走三人竟然还站在码头边——说是码头,其实就是两块青石板,根拴着船石墩子——也不知是两个老头走得慢,还是德子太啰嗦,天要黑还不慢悠悠地东张西望,把自己逮个正着。
“唉哟,痛死……德子你嚷什,人吓死人吓死人。”胡道人捂着磕破鼻子,气不打处来。
这下摔得是腰痛腿痛,脸还破相。
孟戚不着痕迹地笑笑。
墨鲤望着胡道人摔倒姿势,眉头微皱。
然后两人对视眼,心照不宣地有结论:这个胡道人是懂武功,偏偏要装作不懂。
——他摔时候,身体异常僵硬,原本还有个向上蹿起动作,拔高到半迅速反应过来,于是硬生生地中断动作,任凭自己狼狈万分地倒下。
这倒也罢,只是这人对自己心不狠,装又装不彻底。
脸冲着地面倒下时,在最后刻偏下脑袋,避免撞塌鼻子厄运。
孟戚墨鲤不约而同地想,这要是自己摔,怎也能摔得个毫无破绽,还伤不到脸。
——孟国师是自诩作戏本事流,墨大夫则是精通医术包括怎样伪装伤势。
德子被胡道人骂通,似乎也不高兴,直接问:“有门不走,你翻墙做什呀?早就说,进林子挖野菜时候不要为省事少走路就翻墙,山神老爷家墙不能随便翻,这会儿摔着,上哪儿给你请大夫?”
“没事,请什大夫!”胡道人悻悻地说。
德子巴不得听到这话,甩手道:“那走。”
胡道人不敢抬头看孟戚,唉哟唉哟叫着绕路回庙里。
孟戚没拦他,三人就这上船。
德子撑着船篙,脸色还有点不好看,孟戚忽地问:“你不是说,这道人为人还不错吗?”
“……他今天怪怪。”德子闷着头说。
孟戚但笑不语,站在船头像是赏玩夕照下湖光山色。
墨鲤则是直注意着岸边山神庙。
少顷,庙后林子里飞出只鸽子。
鸽子是往山里去,孟戚在袍袖里摩挲着手指,似笑非笑地传音道:“这探子身份很好,人却傻点。”
墨鲤点都不意外地说;“若是手下个个都聪明能干,阿颜普卡就不是如今这般。”
“不不,阿鲤未明白言外之意。”孟戚双手负于身后,胸有成竹地说,“这座山神庙如此特殊,阿颜普卡自是注意到,等他查完渔村对山神那番奇怪认知,会像们样怀疑村里老人。”
“所以?”
“那老人若是还好端端地住在村里,留在山神庙又是这个办事不利索笨蛋,那就说明阿颜普卡别有用心。探子只是报信,告诉阿颜普卡们已经来,关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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