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出入仅靠密道连通。
不管是密室还是地道,都得有通风口。现在这些烟雾就是顺着通风口往外冒。
火烧尽后,无论谁都很难从堆灰烬渣滓里猜出药丸方子,而这种南疆圣药,只要没有实物,说出去别人也会当做疯话,完全不会相信。
墨鲤下意识地摸向放在怀里瓶子。
还好在甘泉汤时,他因为忌讳阿芙蓉威力,没有把它全部交给风行阁。否则这会儿,这瓶药丸没准就遗落在废墟里。
墨鲤施展轻功,飞速出林子。
对上孟戚疑惑目光,墨鲤直接说自己猜测。
孟戚眉峰蹙,四肢百骸都生出异样感觉。
不是中毒,而是遇到对手兴奋。
——已经许久没有这种感觉。
孟戚唇角不自觉地漾出笑意,似自言自语般低声道:“那孙掌柜倒是个人物。”
比黎主薄像样多,当断就断,先是及时跑,让他们抓个空只能去军营碰运气。在阵法被破军营生变之后,没有派人过来追,而是把生产阿芙蓉药丸地方烧。
这举动,也能看出孙掌柜在那个秘密组织里身份不低,且相当有权威。
不然就算再有决断,直接下令撤退、丢弃焚毁这重要工坊,他手下人难道不会反对吗?
从孟戚把黎主薄劫出来,才过去多久?烟都已经烧得冒出通风口,飘出林子。
能有这快动作,孙掌柜肯定在去军营时候就已经定下这步计划以防万,甚至在穿过密道时候就下达命令安排好人手。
走步想三步,永远备好应对之策。即使失败也能全身而退,甚至让敌人捞不到任何好处。
刀客看着孟戚缓缓扩大笑意,以及跟表情完全相反,凝重带杀气眼神,时间竟无师自通地恍悟墨鲤与孟戚最初关系——这家伙可能有什疯病,所以需要名医时时刻刻看顾。
刀客简直怀疑吸进毒雾不是自己,而是孟戚。
“阿芙蓉焚烧之后烟雾,也有毒性吗?”孟戚问,他见墨鲤神情严肃,而刀客知晓情况似乎又不太紧张。
“会让人跟动物短暂地失去神智,量大时候癫狂,轻微话应该只是手脚无力……”
墨鲤望向黎主薄,咽下后面话。
当初薛令君掰药烧小块试时候,发现鸡乱飞兔子乱啃狗甚至学会傻笑。这是它们脑子轻微失控,无法控制肌肉骨骼,这才做出种种怪状。
孟戚也发现旁边躺着黎主薄有点不对。
只见黎主薄在晕迷中忽然无声地笑起来,笑容扭曲,四肢轻微地抽搐,仿佛远离头痛折磨。
“这个……还有救吗?”孟戚嫌弃地看黎主薄。
“别让他继续吸进毒雾。”
墨鲤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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