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原本等着被严加拷问再给出第二轮口供,然而被孟戚狠狠奚落番还扬言打赌,导致现在根本不知道怎给口供。
尤其看情形,这两个抱着布匹家伙对彼此更有兴趣,根本不是冲着铺子里东西来。
黑衣人拧眉想半天,最终明悟害他们倒霉人是那个乞丐打扮家伙。
如果不是那家伙冒冒失失地闯进来,后面事都不会发生。
“实不相瞒,吾等是——”
“慢着。”孟戚摆手,理所当然地说,“大夫还未告诉猜测答案。”
墨鲤默默背过身,然后用传音入密说:“既然人人都知道第遍口供是假话,那第二遍供出人必定和上面个有冲突,甚至势不两立。这样才能取信于人,猜他要自认是齐朝锦衣卫。”
“觉得是圣莲坛,自认是邪道宗派,可以掩饰他们杀人目。”
“不是为钱?”墨鲤反问。
“看尸体,都是暗器致命,还都在后心位置。这般暗箭伤人,是不愿正面打斗,掌柜跟伙计武功不算太差,二是杀人者不需要像们这般审问……这就不寻常,难道他们不想知道钱藏在何处?铺子里没有这笔钱,死士身上也没有。”
孟戚慢吞吞地掏出从铺子墙壁暗格里取出账册
死士极力掩饰,目光却还是不由自主地跟过来,双拳下意识地紧握。
“没错,就是为这个。”孟戚晃晃账册,笑眯眼。
心想要东西出现在眼前,非大毅力者绝对无法控制自己,不管如何都会露出些许异样。
“行,你们说吧。”孟戚抱着手臂,副看好戏模样。
死士看看墨鲤,又看孟戚,把原本想说话吞回去。
脸憋屈,几乎要吐血黑衣人狼狈地垂首道:“吾等,吾等其实是飘萍阁之人。吴王辗转请龙头会蔡老爷子以六百金来买天授王首级,们接钱,走老路子也就是司家米铺渠道,通过粮车粮船将金子运出去。司家米铺跟们飘萍阁搭上路子也好些年,可他们不太老实,每次车马走金银分量跟路途远近都被他们记下来。这回们出来领命,等事情办成就弃这条路,烧账册,彻底抹去切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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