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那儿又能听见武松打虎,河道绕个弯又是真假李逵……这人人都认识,事事都能归结到处去戏,着实有趣。”
墨鲤从前或许不知道这些戏是何等模样,太京瓦舍走遭转三天,大江南北戏班子都见识遍。
此时闻言忍不住点醒孟戚道:“你只爱看人在戏台上满地滚得热闹,锣鼓齐响刀兵相接。你说那河道戏台,若是家唱昭君出塞,家唱苦守寒窑十八年,悲悲戚戚念个没完,你手里桨能把船气儿带到镇尾,然后们就不回去。”
还赏什江南小镇乌船夜戏,只能听蝉鸣蛙叫。
孟戚笑意凝固在嘴边,他有心要反驳,却发现墨鲤说得很有道理。
——大夫怎就把他心思喜好摸透呢?
转念想,大夫莫不是在自己这里用足心思?可能表面看不出来。
原来大夫费工夫可不止是苦药汤汁,还有这些。
孟戚高兴,加上这些时日又跟墨鲤十分亲近,顿时按捺不住爪子,伸臂将人揽在怀里。
墨鲤:“……”
这要不是武功高深,身清无汗,就这天气两人抱在块像什话?
不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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