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在袖中
手微微握紧，指尖碰到
收在暗袋里无锋刀，冰凉触感压下心中怒火。
“飘萍阁收四帮十二会多少钱，甘愿送这
多人去死？你们识得圣莲坛所有人？飘萍阁杀手为何看到
个无辜路过商客也要追杀？”
墨鲤说人是裘公子，后者暂时失聪还没弄明白眼前什情况呢。
“……飘萍阁向来神秘莫测，
们也没打过多少交道。”秃顶汉子呛咳几声，恨恨地说，“可能想把事情闹大，让官府人牵涉进来，彻底将圣莲坛教众撵出豫州。”
“胡说！”
孟戚根本不买他账。
这里面弯弯绕绕，寻常江湖人会被忽悠过去，曾经孟国师会吗？
“治下不稳是大事，豫州官儿都是多事不如少事性子，绝对不会把这件事宣扬出去给自己找麻烦，只会暗中加紧控制清缴匪帮，反而会让这些地头蛇日子不好过。闹这出，只怕是你们八韵堂意思。”
地头蛇日子不好过，才会找路子求助外人。
八韵堂负责牵头铲除圣莲坛难道是为出风头吗？或者帮这些地头蛇解难救急吗？自然不可能，他们不仅要名望，还得被这些江湖帮会“需要”，唯有大家都有求于他，八韵堂才有可能再出位武林盟主。
秃顶汉子神情凝，匆忙道：“阁下怎可胡说，再说这等事在下介小卒，不可能知晓内情。”
话音刚落，股无形之力掀得他倒飞七尺。
落地时身体歪，惨叫之后，另条腿也断。
“大夫。”孟戚手按剑柄，试探着望向墨鲤。
墨鲤摇摇头，神情间是说不出疲惫。
孟戚问话墨鲤都听到，孟戚没有说出口话，他也跟着想明白。
于是心生迷障，甚至看不清这世间切——这些江湖人为利忘形，全无顾忌。
“孟兄觉得应当如何？”
“就半条命吧！”孟戚悠然道，江湖人搅风搞雨都是有实力闲得慌闹出来，见个废个，看他们能怎蹦跶。
孟戚偏过头，看着众人若有所思地说：“断骨能养好，要是砍以后不方便谋生，不如给只招子，反正少个眼睛也能看得见。”
八韵堂众人大惊失色，连忙求饶。
“招子跟武功，选个？”
众人心里估量，武功没就真完，闯江湖独眼龙多是。
孟戚迈近步，他们感到杀气临身，语无伦次地表示愿意失去只眼睛。
林子里传来阵惨嚎，孟戚拍拍身上落叶沙尘，提步向林外走去。
在孟戚身后，有人虚弱地叫道：“为何……为何废武功，明明说是……”
“好说，让你们回答就是看你们更想要什。”孟戚从容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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