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道。
墨鲤不置可否,牵着马往里走。
等到茶馆,他才明白那伙计意思。
——茶馆旁边是座挂着红灯两层小楼,挂着倚红楼名字。
这镇上经常有商客,青楼楚馆自然应俱全。
现在是早上,倚红楼门是半开,只有个穿绿袍子龟。公在扫瓜子壳。
“他没说错,这里确实能住。”孟戚揶揄道。
墨鲤无奈地看他眼,把马牵到路边,没进茶馆而是选另外条道,去往镇上车马行。
孟戚自然不会认为墨鲤准备把马卖,他慢吞吞地跟在后面,看着墨鲤找车马行人买草料,又去路边茶摊买水。
至于意中人特殊待遇,孟戚享受得到是:更苦药。
别人喝茶,他喝药。
昨夜潜入城中,孟戚把本地县令藏在书房隔间里金银取出来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床前脚踏跟卧房矮几上,又去库房转悠几圈,还抓两个疑似圣莲坛教众。
结果转身发现墨鲤路过水井打水,路过药铺留下钱,取走些草药。
孟戚:“……”
说好进城寻找圣莲坛居心叵测之徒呢?
他怀疑墨鲤心底已经有个药方,进城就是为抓药熬药。
***
距离小镇五十里之外陈县。
苦心攒下来钱,被人全部取出来,分文不少地放在卧房里,虽然房内墙壁上没多出吓人血书墨书,但是被小妾跟丫鬟搀扶起来县令还是骇得面无人色,摸着脖子瘫坐在太师椅上。
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摸进藏钱密室,意味着也能轻而易举地取走他脑袋。县令惊惧不已,连声下令彻查,还准备紧急调派三十多个衙役跟护军,轮班值夜。
人还没有叫齐,县衙库房就传来坏消息,管库房人不知怎被锁在库房之中,他们嚎啕着求救,大家把库房打开看,也没见着人影。
再循声找,原来人被关在箱笼里。
确切地说,是套在箱子里。
原本装有布帛钱粮大箱子侧面开个洞,露出人脑袋,箱子很大,个人抱住手脚蜷缩进去是绰绰有余,还有活动空间呢。
只是箱子上锁,他只能徒劳地带着箱子起在地上滚。
滚几圈就滚不动,就剩下嚎啕劲。
众人找到钥匙,七手八脚地把箱子打开,救人之后发现不对,箱中原本财物呢?管库房人支支吾吾地说不知道,隔会儿又肯定地说是盗匪所为,抢走财物把他关在里面。
这个人是管库房,可是并不值夜,是衙门里小吏,跟县令还有亲戚关系,平时作威作福。
县丞觉得不对,立刻命令把所有箱子打开查看,发现里面都是些烂布头破铜板,他大发雷霆,也不顾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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