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无踪。
“大夫可是担心?”
墨鲤不答,如果说是,某人就会得意。
大喜大怒容易伤身,他得让孟戚克制点儿。
“李师爷曾言,圣莲坛乃国之蝗患,这时之间,你急也无用。”墨鲤沉声道。
孟戚疑惑地皱眉问:“李师爷?”
他没听过这个名字,孟戚对墨大夫口中冒出每个名字都充满探究之心,想知道他们跟大夫是什关系。
“是竹山县师爷。”墨鲤想想,补充道,“老师说他对官场跟天下大势都有番见势。”
“……竹山县知县是曾经幽魂毒鹫薛庭,山里住着玄葫神医,如今你告诉衙门里师爷也不是寻常人?”孟戚神情诧异。
是龙脉所在之地,故而人杰地灵?扯不上吧,这三个人可能都不是生在竹山县。
“你想多,李师爷就是个普通人,不会武功也不是前朝后裔。”墨鲤边诊脉,边劝道,“你看平州座小城里衙门师爷都有这番见识,天下有识之士,远比你想象中更多,只是因为种种缘故,郁郁不得志罢。”
天下大乱,这些人就会陆续出现。
即使国会亡,圣莲坛想要窃取,想要奴役天下信众,也没那容易。
孟戚静默阵,方叹道:“大夫说得极是。”
其实身为龙脉,天下兴亡也好,世间纷乱也罢,原本跟他们没有关系。
如果墨鲤像个普通山野猎户在歧懋山长大,他也不会想太多,估计只求竹山县地太平无事,灾祸不要闹到自己地盘上就成。
但他有位老师,教他读书明理,知道何谓之“人”。
秦老先生口中“人”,可不是生而为人这简单,事实上那是相当于“道”存在。不管是龙脉还是妖怪,只要能做到这些,那它就是“人”。
相反如果个人祸害乡里,毫无廉耻仁义可言,则根本不配称之为人。
“圣莲坛们可以慢慢对付,当务之急,还是要先知道他们已经在周围发展多大势力,这里*员是尸位素餐,还是沆瀣气。”
墨鲤隔空用内力推马把,拖车马咴咴地表示不满。
大半夜,怎还赶路呢?
“你把它惯坏。”孟戚望向墨鲤,他早就觉得大夫对这匹马太好,好吃好喝地喂,还买豆饼跟糖块做零食,还经常拦着自己不让他吓马。
不抽鞭子也不打,就威胁两句怎?
孟戚嘴唇动动,早知道大夫这喜欢马……
“嗯,你说什?”墨鲤依稀听到孟戚说话,可是竟然没听清。
两人坐得这近,可想孟戚声音有多低,估计这句话是含在嘴里压根没发出声。
“没什,早知道你这喜欢马,就找刘钱袋打劫批凉城马给你,好歹是良种名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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