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使。”
这话倒是没错。
狸奴而已,只要眼睛闭冲过去,砍宫钧脑袋就走,谁还能拦得住?
“还是大夫知。”
“好说……”
其实墨鲤不太想收下这份知己默契。
墨鲤在意这个宫钧虚实,他低声道:“既然他不知道你对狸奴看法,养狸奴应该只是巧合。都是巧合,怎能说他动辄躲回家中,其实是胆小?”
孟戚闷闷不乐地说:“宫钧这人是官场上油子,对欺上瞒下推卸责任这套玩得十分顺溜。偏又脑子灵活,眼力过人,每当他觉得有危险有麻烦,就会找个理由躲开。现在他只是听说厉帝陵宝藏,如果再抓雍州过来江湖人,听到‘孟戚’之名,保证他不管传闻是真是假,会立刻抽身事外。”
“如果陆璋命令他来对付你,难道他还能跑?”墨鲤好奇地问。
“这就要看他怎办。”孟戚不以为然地说,“下策是装作旧伤发作,中策是借口保护皇帝进宫伴驾护卫,上策则是找出件更大事然后勤勤恳恳去办。说到底,不管是帝陵宝藏也好,也罢,这都是无关朝局小事,陆璋总会有更多麻烦要派锦衣卫去处理。”
墨鲤心想,官场果然复杂。
能看透宫钧路数,孟戚可能也干过这种躲事偷懒法?
墨鲤看着宫钧在寺庙里走来走去,总觉得他好像在找什,那个老和尚瞧着也有点不对,好像过于紧张,拿着念珠手臂抖颤不止。
如果是之前,害怕锦衣卫指挥使迁怒僧众,倒也合理。
可是现在呢,度牒查,宫钧连那几个江湖人都没有过多为难,老和尚还怕什?
想着想着,墨鲤忽然听到身边孟戚轻轻地咦声。
“这方丈可能知道点什。”孟戚说。
“嗯?”
墨鲤不明所以。
话说六合寺下面就是厉帝陵,难不成这寺庙方丈是守陵人?
不应该啊,陈厉帝在位是两百年前事,陈朝因为厉帝无道才由盛转衰,其实后来还有好几位帝王。什样守陵人能够传承两百年,甘于贫苦,只在寺庙里做和尚,对秘密只字不漏?
就算有人对陈朝忠心耿耿,对陈厉帝也是忠心耿耿,可是他后人呢?
连皇帝都不能保持自己子孙后代地位,区区守陵人可能吗?
这可不是感于忠义,为英烈守墓——他们守是笔巨大财富,个不用自己动手,只要说出去就能换钱秘密。
就算坚信皇帝天子,是天命所归糊涂蛋,可陈朝灭,楚朝也没,这还坚持个什劲?
孟戚猜到墨鲤所想,他摇头道:“厉帝陵没有守陵人,陈厉帝巴不得世上没有人知道他陵寝所在,又怎会留下守陵人呢?”
“……你见过陈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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