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时地面猛然震动,大家更乱,有人想去屋里抱娃,有人打算跑出村子,还有人根本不知道怎办,就蒙着头跟着别人瞎跑。
这般鸡飞狗跳阵,终于所有人都到自认安全地方。
村民们关紧门窗,连大气都不敢喘,就这样提心吊胆地过半日,确定外面没有动静,这才陆陆续续地出来看情况。
村口痕迹还在,原本捆在祠堂里贼消失。
没有房子倒塌,也见不到什惨烈景象。
张德子躺在床上,因为受到极大惊吓,又受伤,现在病得昏昏沉沉,嘴里颠三倒四地说着胡话。
村长儿子大着胆子带着人到附近查看,除些血迹,没有发现尸体。
众人连夜把血迹铲,重新埋上泥土。
等有人想起墨鲤,并怀疑这个收购药材人身份时,早就找不到墨鲤踪迹。
不明白金丝甲是什东西村民,经此遭后决定把这个名字吞进肚子里,免得招来祸事。因为张德子闹出事,他们干脆连“金”字也忌讳,非要提到时候,就说“贵银”。
于是多年之后,即使是村子里人都不知道这个不提金忌讳从何而起,县志里记载也说不出缘由。
这是后话,按下不表。
墨鲤离开村子时候,先到祠堂那里绕圈。
李空儿还昏迷着,看守他村民都跑,墨鲤轻轻松松地就把人提走。
当然免不用内力探查,于是墨鲤发现李空儿异常之处,还找到他后脑处暗伤,仔细想,便猜到这是孟戚动手。
算是留条命。
伤势也不重,日后还能行走江湖,但是江湖第神偷什,还是不要想。
墨鲤若有所思,他还不知道这贼身份,可是留下这人在村里,村民也不知道该怎办,他索性就带走。
除带着个人,墨鲤可以说是身轻松,连行囊都不用拿(被孟戚背走)。
他没有多想,直接选择东边路。
虽然这不是老儒生与孟戚拼斗方向,可是要往太京去,就得走这边。
墨鲤找个小山坡,把李空儿丢在隐蔽处,自己坐在山坡上等。
果然没会儿,他就看到道熟悉人影掠空而来。
孟戚头发有些乱,赤着上半身,下面倒是穿着条长裤,外袍已经碎,拖拖挂挂地垂在身上,纵然是这样乞儿装束,他仍然能够负手行来,走得风轻云淡,隐有出尘之态。
墨鲤:“……”
胖鼠怎努力都还是胖鼠,换成人形完全不同。
冲粹孕灵岳之秀,精明含列宿之光。
尘外孤标,闲云独步。
孟戚做多年国师,虽然他对方士不屑顾,但他气度与外表,却偏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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