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因为孟戚个人能做事,其他谋臣独自是做不,别将军也不行。看似可有可无,却是少不得存在。
孟戚当年麾下还有支轻骑兵,擅长奔袭传信,擅使弓箭,离马能爬城墙攀陡崖,般是当做斥候用。
打探消息,确实是孟戚长处。
——跟沙鼠听壁角半点关系都没有。
孟戚随便看,就从这些人列出阵仗里找出七八个破绽,依着他从前习惯,逐个击破完全不是难事。不打得他们抱头逃窜,都不知道天高地厚,群乌合之众也敢在他面前丢人现眼。
“啧。”
孟戚遗憾地想,奈何他现在孑然身。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手下没兵就只能自己来。
火把照耀下,那发号施令人约莫四十来岁,脸膛发红,很有两分架势。
而他身边道人,留着山羊胡子,不停地摆弄着手里罗盘。
“快说,那山寨距离这里还有多远?”
被红脸首领质问人衣着破旧,抖抖索索地跪下来,告饶道:“小人真不知道,小人就是个货郎,每回来寨子都是蒙眼睛,再说……再说那些人古古怪怪,也不敢多看。”
他哭得眼泪鼻涕糊成团,翻来覆去只说每次进山都只走到附近那座山头,只要在崖上找树枝点堆火,石磨山寨人就会出来接应。
山崖前方就是这处迷宫似山沟,里面布满大大小小石块。
地面千沟万壑,巨石高低不平,阻挡视线。
人在其中,很难辨清方向。
“……每次到这里,还得走大半个时辰,弯弯绕绕,小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绕路。”货郎绞尽脑汁地回忆着,只求这些煞星把自己放。
“你自己没有来找过山寨吗?”有人逼问道。
“哪敢啊!”
货郎有苦说不出,如果不是荒年生计难寻,他绝对不会再踏入石磨山步。后来每次出门都要去庙里叩拜番,唯恐自己被妖怪吃。
他那些絮絮叨叨,直被邻里当做笑谈。
谁想到今年居然来群煞星,不由分说,把他绑就走,还要他带路。
那位道长,说话阴阳怪气,看着也很怕人,难不成他们是想进山抓妖怪?
货郎脑子都糊涂,缩着不敢动。
红脸首领恼怒地骂几句,叫人爬到巨石顶上看方向。
他们来上百人,进石沟之后,就犹如扔进江湖颗石子,根本翻不起什浪花。石沟占地甚广,找不到路,再怎折腾都没用。
等阵,终于有人爬上巨石,举着火把向前方张望,却看到面陡峭山壁。
左边是断崖,右边是片黑黝黝森林,般人都会觉得出路在右边。
山羊胡道人捏着罗盘,犹豫不决。
“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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