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折腾。
内力带动气流翻卷,似两条长龙咆哮着撞在起。
因为余势未消,残余内劲直冲而上,气流带起积雪与房檐瓦片旋转着升腾,发出恐怖破空声,像是头巨兽在咆哮。
“将……将军,那是什?”
“要命话,就不要管那多!”
刘将军厉声说,他利索地翻身上马,拉起缰绳拼命控制住狂躁坐骑。
不等他们全部上马,受惊马匹已经挣脱拴木桩,往前狂奔。
刘常发现将军丢下自己,心里恼怒,却只能钻进马棚去找骡子。
可是那些骡子被吓破胆,缩在马棚角死都不动。刘常爬上骡子,拼命地鞭打,那些兵丁连忙跟上,连骡子后面拴车架都来不及解下。
最终骡子们吃不住疼,胡乱奔逃。
这时后院又是声巨响,小半截松树连同后院排木质窗户起上天。
墨鲤双手虎口震得发麻,连退十几步才稳住身形,他心情非常复杂,他学得武功以来,从未这样毫无保留地使用过。
每日修炼,每日精进,却始终约束着力量,像普通人那样活着。
——心底似乎有什在蠢蠢欲动,诉说着这是何等畅快,何等肆意。
规规矩矩,处处约束自己,做个宽和仁厚人,真对吗?为何不像对方那样,快意恩仇,好恶随心,以杀止杀?
墨鲤意识仅仅混沌息,很快就清醒过来。
做“人”对墨鲤来说,根本不是个必须选择。
是秦逯教会他,“人”应该是什模样,那也是他尊敬并且想要成为人。
世间百态,皆是风景。
唯有自,不可遗忘。
唯有本心,不能丢弃。
“你出不这个院子。”墨鲤仰头望向孟戚,语气平淡说。
双手展,袖中刀滑入掌心。
刀锋转动时候,映上片雪亮银光,无锋刃微震,在内力灌注之下竟发出低吟,好似瞬间有精魂。
松叶飞雪纷纷下坠,到墨鲤身边时,忽然化为碎末。
而后刀光骤起,石破天惊。
原本笼罩在宅院上空气流霎时清空,混沌荡尽,只余亮若惊虹刀光。
“呛。”
柄通体暗紫色软剑架住刀锋。
磅礴剑光、沛然之气,似烈阳高照。
地面积雪全无,地砖被成块掀飞,露出光秃秃泥土。
这时候他们还没意识到没青砖,会造成什样后果,他们只看到对方手里握着兵器。
在内劲催动下,狂放气流口气推平两间屋子。
孟戚眼中尽是轻蔑,讽刺道:“哦,你说出不?现在院子没,你……”
话未说完,他眼角忽然瞥见刀光,猛地个翻身避开,站定后方才看清墨鲤左手有第二柄刀。
孟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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