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孟戚神情自然,眉峰叠起,副为病症困扰模样,但是墨鲤实在忍不住怀疑,这是不是个阴谋?否则怎会有这样巧合?
先说灵药,谁会在家里养灵药?养得活吗?
没有足够灵气,灵药会慢慢枯萎。
——孟戚说辞,就像是知道墨鲤喜好之后,专门设计谎言。
可是问题也在这里,墨鲤每次进山都很小心,连秦逯都不知道他在种人参养白狐,谁能知道他爱好?再说胖鼠,它存在对普通人来说本身就很匪夷所思,而且只出现次。
如果这是个阴谋,能做到这些只有游魂。
墨鲤后背发凉,他竭力让自己神情平淡,像是毫无触动,同时注意着孟戚反应。
——这样处心积虑手段,使出来却没有收获意料之中效果,阴谋者或多或少,总会有些异常。
墨鲤这想着,然而他没能从孟戚身上发现哪怕丝焦躁或不满。
“……”
算,术业有专攻。
如果要比勾心斗角智谋交锋,墨鲤自认不是对手,不过他是个大夫。处心积虑想要装病人,只要他号脉,都将无所遁形。
“从未遇到过这种病症,能不能治也拿不准,容号脉。”墨鲤说得淡然,其实对修炼内功人来说,腕脉就是命门,被人扣住,就相当于束手束脚。倘若遇到这位名医同样是内家高手,那跟把命交出去也没什两样。
墨鲤跟孟戚不过初识,还很陌生。
对陌生人交付信任,并不是件容易事。
“你用无锋刀,是秦逯高徒,相信玄葫神医收徒眼光。”孟戚想想,很快就做出决定。
尽管是求医心切,墨大夫还是感觉到压力——此人好生狡猾,不说信任他,居然说信任秦老先生,在老师声誉面前,他能反悔不看吗?
不能。
墨鲤冷着脸,既然是送上门病患,看看又何妨。
于是漫天风雪里就出现这样奇特幕,大夫顶着风雪号脉,别说桌椅连个棚子也没有。四周都是荒郊野岭,可谓非常不讲究。
墨大夫手指刚搭上孟戚腕脉,就被震离寸。
墨鲤神情微变,好强横内力,这是什功法?
内功般都会偏向道家法门,讲究气息绵长,意在天地之间天道有常,是涓涓细流百汇成海。这样霸道内劲,不怕自己经脉损伤吗?这种杀敌千自伤八百武功,按理说都是下乘之学,学会短命。
墨大夫放缓动作,再次试着探脉,然后他就愣住。
他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孟戚,这刻他终于明白秦逯当年说,无意间发现个武学奇才是什样感受。
这是天生经脉强韧?
奔流其中内息宛如长江大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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