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跟刀子样,像是要把人刺穿。”唐小糖点头做强调状,又大声说,“这个人见过,秦捕快说他是关外参客,还跟牛大叔打听过墨大夫你事。”
墨鲤忍不住望向秦逯。
那天他遇到参客,没有个是内家高手啊,怎忽然冒出同伙,跟别参客都不样?而且这是怎个情况,这人因为采参事注意到自己,却又知道秦老先生本事,最终目标竟然是没有灶台高唐小糖?这三件事因果关系在哪里?
秦逯也有些头痛,他醒来时看到院墙上痕迹时,那人早就走得没影,只凭唐小糖几句话,根本搞不清那人是什路数,想干什。
“老师……”
“嗯?”
墨鲤抱着唐小糖,认真地问:“你有仇家吗?”
秦逯瞪眼,正要说什,墨鲤又指着自己怀里小师弟问:“您没有话,小糖呢?”
“小糖怎可能有仇家,他才多大?他父母都是普通山民,连字都不认识,能有什仇家?”秦逯拂袖,冷哼道,“至于为师,跟有仇人都下黄泉。”
墨鲤与唐小糖面带敬仰,尤其是唐小糖,孩子心性,特别崇拜说书人口中那些快意恩仇大侠。
秦老先生看到他们眼神,顿时没好气地说:“不是你们想那样,就是活得久些,他们没这种本事罢。上年纪人,就要按时用膳,按时节吃东西……”
墨鲤连忙放下唐小糖,岔开话题道:“老师,你渴不渴,去烧热水。”
“小子去给秦老先生沏茶!”唐小糖也跟着溜烟跑。
秦逯失笑,这两个机灵鬼。
葛大娘在衙门那边忙针线活,晚饭由衙门管,不能回药铺做饭。不过这难不倒墨大夫,家里不缺米粮,随便整治番就端出两菜汤。
到晚间掌灯时分,葛大叔跟邻里起回来,这位药铺账房先生还带回几个冷硬炊饼,撕开泡在肉汤里,滋味很是不错,唐小糖口气塞两碗。
葛大娘踏进家门时候,桌子刚刚收拾干净,她兴致勃勃地说起神龙事,唐小糖偎进她怀里,加上正在洗碗葛大叔,远远望去,他们倒像是家三口。
墨鲤无声地望阵,就回到自己卧房里。
没有点灯,外面雪地反射着月光,屋里倒也还算亮堂。
这时候如果有尊红泥小炉,不管烹茶还是煮酒都是人间乐事,秦逯这想着,却没有动手,他看出墨鲤有话要对自己说。
“适之,你有心事。”
“……老师,你听说过龙脉吗?”
秦逯动作顿,抬头问:“谁对你说?”
墨鲤毫不犹豫地把李师爷卖。
“薛令君幕僚,居然卖弄起这些道听途说东西?”秦逯很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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