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东西,就会被强制送进疗养院。
这种疗养院在欧洲很常见,又称疯人院。
被送进去人,特别是穷人,极有可能成为“医学研究”牺牲品。
长久以来,欧洲医学界直在研究精神方面疾病,想要获得重大突破,他们相信病人脑袋里产生些糟糕东西,只要切除大脑里某些部位就能让发狂病人变得安静下来。
尽管报纸上对这些手术大加赞扬,但约翰见过这种病人。
他们流着口水,眼神呆滞,甚至失去分辨能力,只能躺在床上。
他们确实“安静”,但也失去作为人资格。
所以,约翰隐瞒他在海上看见东西,只是种谨慎习惯,毕竟谁都不会相信在,bao风雨看月亮,幽灵船里冒出怪蛇这种荒诞言论。
可是现在,更奇怪事发生。
那个神秘到诡异詹森医生,消失在冷风与暗影之中。
“……不是幻觉。”
约翰自言自语。
幻觉没有那逼真。
***
第二天中午,雨停。
酒馆老板敲着储藏室门,把约翰叫醒。
“亚尔松警官在等你。”
说完还顺手从储藏室里拿两颗卷心菜出去。
仿佛他只是拿菜,顺带过来喊约翰起床。
约翰揉着额头,晚上过去,他看东西有重影毛病好许多。
如果不是这间充斥着蔬菜萝卜味儿储藏间,以及这张简单粗陋床铺,甚至会让人感觉海难与,bao风雨只是场噩梦。
约翰踩着嘎吱作响地板,走到储藏间外面,酒馆里切物品位置像是速写般迅速出现在他脑海里。
这张属于白天酒馆速写画更清晰。
之前那张夜晚速写图没有被取代,因为上面有个人——黑发蓝眼,戴着单片眼镜,身体四周全是暗影旋涡,像恶魔又像是鬼魅詹森医生。
约翰闭上眼,把这段记忆速写挥到旁边,然后摆出副谦卑又隐隐惊慌模样,望向坐在酒馆木质柜台旁边男人。
男人腰间挂着皮套,他揣着两把木仓,脸上长着两撇滑稽灰色胡子,身体微胖,警察制服紧紧地绷在他肚皮上。
“你好,警官,是……”
亚尔松警官很不耐烦地打断约翰:“听着,知道你们这些水手上岸之后都有点坏毛病。酗酒、赌博、盗窃,或者找女人,希望你老老实实,直到离开这座城镇!”
“警官,不是水手。只是搭乘西风号,来冰岛拜访位亲戚,途中遇到,bao风雨。”
亚尔松警官盯着约翰,像是在审视他是否说谎。
约翰装作没有发现,继续说:“希望能尽快联系上家人,丢失行李,还要联系银行重新开张汇票,才能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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