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婆
眼睛张开着，直勾勾向上看着，瞳孔浑浊。
她嘴巴也微微张着，干裂唇好像在控诉着什
。
她手臂向前伸着，是
副想要抓住什，可却什都没抓住姿态。
她瘦如枯柴手指屈着……尹浩然手里菜落在地上，上前步握住哑婆手，嚎啕不已。
他想要说些话，想要指控天、埋怨地，想要问问为什要让哑婆这样离开，可他伤心到
极点，反而什都说不出来，只能把额头下下又下用力磕在地上，想用身体上疼痛，缓解心理酸楚。
顾润安觉得自己嗓子也有些发哽，又看到尹浩然样子，他连忙手垫在对方额头上，又把对方揽过来，手拨报警电话。
等警察来时候，尹浩然还是上气不接下气、鼻涕把泪把，几乎是被顾润安给扶上车。
车子开过哑婆卖水果地方时，顾润安不由自主朝着那看眼……
等到警察局，他们被分开做询问笔录。
顾润安虽然直在回答警察问题，但他心里总是忍不住想到尹浩然。
不知道对方现在怎样。
个大男人，哭成那个样子是很难看……可却让他也觉得心酸。
不过尹浩然并没有像顾润安想那不顶事，虽然当时哭不能自已，但等进询问室之后，反而镇定下来。
因为再哭也没用，要抓住凶手为哑婆报仇才是正事。
他仔仔细细想着切细节，但他根本什都不知道。
不知道哑婆在最后时候，有没有想到自己。
不知道她害不害怕，有没有什遗憾。
不知道什人会如此丧心病狂，对个如此年纪老人下手。
更不知道……他忽然抬头，“哑婆床垫底下有钱，她钱直放在那，不知道那人是不是为钱才害哑婆。”
而这会儿顾润安也想到这个问题，告诉警察。
他不知道哑婆钱都在那，但是他见到过哑婆把他给钱从那拿出来。
等做完笔录，又时近午夜。
这回没有刘彪和白生等在外面，但尹浩然不想回小楼那边，想想还是朝着刘彪烧烤店走过去。
顾润安跟在他身后，默默走着。
他觉得自己应该安慰尹浩然几句，可却句话都说不出来。
说什都觉得苍白无力。
路灯把两个人影子会儿挪到前面，会儿挪到后面，就这走半天，尹浩然忽然开口，“明儿你赶紧搬走吧。”
顾润安心里觉得不舒服，“什意思？”
尹浩然顾不上他脾气，“要不今晚吧，你不是有钱，自己先去宾馆对付几天。”
他说认真，让顾润安觉得不明所以。
心里就更不舒服。
不是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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