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浩然见
喊起来，“啥，你还要继续卖柿子，卖啥卖……”
他把柿子装进塑料袋，“这是你不交电费给
赔偿。”
哑婆
副气呼呼样子比划着，但尹浩然不搭理她，手拿起小马扎和气死风灯，手拽哑婆，“快跟回家，明天再不交电费下个月也不交房租。”
顾润安看着这个连老太太东西都抢故人之后，牙齿咬得咯咯响。
然后就被尹浩然听到，他以为顾润安是冻，就加快脚步，“快走快走，大师你放心，哑婆虽然舍不得电费，但还舍得包烧费，进屋就不冷。”
因为这句话，顾润安把拳头松开。
边走着尹浩然边对着哑婆介绍人，说顾润安是自己朋友。
顾润安冷哼声，但没反驳。
哑婆双眼浑浊，目光也没什
精神扫眼顾润安，然后似乎有些担忧拍拍尹浩然手。
尹浩然回拍两下，没说话。
三个人又往前走几步就到地方。
这是个二层小楼，小楼外表装饰斑驳脱落，砖泥漏出来不少，漆黑片好似个鬼屋，但还看得出来，当年这是栋令人艳羡房子。
推开楼门之后，阵温暖干燥空气扑面而来，虽然夹杂着些灰尘，但却没有什异味。
这让顾润安很是松口气。
尹浩然租是楼上，于是招呼顾润安起上楼。
顾润安让他先上去，尹浩然露出犹豫表情，顾润安就扬起拳头。
尹浩然立刻跑上去。
顾润安在走廊里看着哑婆开房门，在她要进去时候，从兜里掏出张红票子，尴尬咳嗽声，“哑婆，这算是给你水果钱。”
哑婆动作迟缓回过头看他，眼神不善，然后脚步蹒跚走进房间，“砰”声把门给砸上——用力之大溅起不少灰尘。
顾润安：……
偏偏这会儿尹浩然又踢踢踏踏从楼上下来，“哑婆，哑婆，今晚煮面条，给俩鸡蛋下个荷包蛋。”
顾润安退后步，等着尹浩然也挨瓜落，可门颤颤巍巍打开，哑婆手里拎着兜鸡蛋递给尹浩然。
尹浩然伸手要掏，“俩就够。”
哑婆却硬是把塑料袋塞给尹浩然，然后轻轻关上门。
顾润安：……
自己这是不是人善被人欺？
但他不能和个气若游丝老太太计较，只能眼神不善看向尹浩然。
尹浩然就很是纠结开口，“除面条，家里真啥都没有。”
顾润安：……
他已经懒得计较，于是迈开长腿上楼。
顾润安做好见到个猪圈准备，但令他意外是，虽然墙壁发灰，装饰老旧，但居然还算得上整洁。
当然，也可能因为实在是家徒四壁，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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