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给……给……
想到那种情况,纳兰承萱就气忍不住发抖,用恨不得将人凌迟目光瞪着那个男人。
“这个男人是巡守个普通侍卫,沉莲罪该万死,时大意,竟然让他进来。”
沉莲面上尽是懊恼,被主子调来后宫保护皇后比外面杀来杀去要轻松很多,所以她也没有特别戒备。
因为是午时,皇后有午睡习惯,再加上青天白日,她被丫头拜托过去教沏茶方法,不过柱香时间,她便赶回来,就以为没什事,就大意。
直到听到室内有悉悉索索不对劲声音她便冲进去,正好看到那个男人把自己污秽之物放在皇后两腿之间,她连忙发出暗器制住那个男人,满头冷汗把那个男人绑起来,心里阵后怕,要是来晚点,估计她配上自己这条命都不够。
纳兰承萱手紧紧抓着衣物,听着沉莲请罪也没什反应,原本沉莲就不是她人,如果换她自己人,没准它现在已经被那个畜牲……
余西接到消息也赶来,脸上寒意让沉莲立马跪下。
“回去之后,自己领罚,三十鞭。”
余西本来想让沉莲现在就滚回去领罚,但是想到目前没人比沉莲更熟悉这里,只能推迟到事后。
“属下明白。”
沉莲心下松,虽然进刑堂会丢半条命,但是总比被盛怒主子掌拍死要好。
“没事没事。”
余西握住纳兰承萱手,她这次是被真弄火冒三丈,个女子贞洁,就算放到现代也是万分重视,更别说这等级森严古代后宫,纳兰承萱还是国之后,这种行为他妈就是迷*。
“查出什没有?”
余西看着地上躺着昏迷像死猪样男人。
“属下是被个小丫头冬儿引开,柱香时间……”
“把那个小丫头带进来。”
“是。”
余西亲亲纳兰承萱没什血色嘴唇,纳兰承萱朝她很勉强露出个笑容。
冬儿脸心虚被沉莲带进来,看到室内是什情况之后立马白脸,腿软跪下来,连忙磕头。
“皇后娘娘恕罪啊皇后娘娘,奴婢也不知道会是这个样子,如果奴婢知道话肯定不会贪财昏头去引开沉莲姐姐,奴婢真不知情啊皇后娘娘饶命啊。”
冬儿磕头声音砰砰作响,她声音里也带上哭腔。
“谁让你这做?”
纳兰承萱声音冰冷,带着种压迫感。
“回娘娘话,奴婢也也不知道是谁,个眼生丫鬟给偷偷塞银两,让奴婢在那个时候引开守在门口沉莲姐姐,柱香就好,奴婢奴婢毫不知情,求娘娘饶命啊!”
余西给沉莲个眼神,沉莲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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