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摩丝固定住后，他整个人就不自在，感觉像顶
个头盔在脑门上，现在终于能解脱。
洗完头出来，见戚枫抱着娃娃熊坐在写字台前刷网页，
只手还刻不停地捣鼓着那只熊，旋转它
四肢关节，把小熊体内充实棉花分离成段，使原本连在起四肢像是被抽掉骨头似垂软在那里。
凌可抽抽嘴角，边擦头发边问：“你跟它有仇
？”
“嗯？”戚枫起初没反应过来，后来看凌可视线对着他怀里熊，才解释道，“
手痒，只要是自己手边，属于东西，就忍不住想折腾。”
凌可无语，想起来好像确有几次见戚枫玩空矿泉水瓶、易拉罐之类，还会把收快递时没丢掉塑料膜泡泡个个捏爆。
以前看新闻说，这好像是强迫症还是人本性中股破坏欲之类……凌可也不太懂，反正他没有这毛病。
不过擦着头发，倒是提醒他回忆起刚刚戚枫用手指摩挲他头皮感觉。
凌可面上热，背过身去不敢再多想。
就在这时，戚枫忽然问：“你说，会不会有人把们事情当真？”
凌可愣，什事？同学们在朋友圈发他俩“在起”事？
戚枫指指电脑屏幕，颇有些无奈：“在看校内论坛，梁学长说不错，现在已经有八卦贴。”
凌可惊讶，这快，距离他们演出结束小时都不到！
“应该都是开玩笑吧……”凌可道。
“万有当真呢？”戚枫挑眉。
“不会吧……”凌可故作镇定。
戚枫看他两秒，在凌可颗心都快要跳出来之前，收回视线继续看电脑屏幕。
凌可也不太确定戚枫问这个是什意思，心中忐忑不安。
不会儿，戚枫侧过身，手臂搭在椅背上，又问：“诶，你对同性恋怎看啊？”
“啊？”凌可刚刚才稳下心跳瞬间又被吊到嗓子眼。
戚枫语气很认真，像真要跟他探讨这个问题，而不是开玩笑。
凌可抓着头顶毛巾，有些发愣，皱着眉头斟酌道：“这个……也挺正常吧。”
戚枫：“不觉得讨厌？”
凌可摇摇头，又下意识地盯着戚枫问：“你讨厌？”
戚枫毫不犹豫道：“当然不会。”
凌可松口气：“现在，不都挺开放……否则大家也不会随意开这种玩笑。”
戚枫语气也有些放松下来：“还以为你会比较介意。”
凌可不解：“为什？”他都试过打直男屁股……
“因为刚开学时候，不是有人在论坛里发俩八卦贴？”戚枫做着手势道，“当时你表现得好像蛮反感。”
凌可笑笑，放下已擦完头发毛巾，垂眼道：“不是反感，而是怕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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