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不许叫他孬种!他是…………”席影帝声音哽咽,“他爱,他是真爱……”
桓总漫不经意:“那孬种爱你,怎还抛弃你,让你哭着从家里穿个睡衣跑出来,敲家门,对投怀送抱?”
声音压低:“小漠儿,你说~要是把咱俩玩那些花招发那孬种看,他会不会后悔把这个小浪蹄子丢到手里?”
(在窃听狗仔脑补中)步步缓缓靠近,逼到墙角,勾起下巴:“不过,你这身子还算是点点调教出来。以前总是端着,青涩得很,不肯放开玩,现在嘛~”
凑近颈窝,在发抖猎物脖子上深深嗅口,发出感叹:“啊~终于有喜欢成熟风姿。”
“啊……桓……桓金主,别……”席影帝似乎在被男人玩弄。
而实际情况是——
桓金主坐在席影帝大腿上,满面春色,衬衫大敞开,搂着席影帝脖子,正被对方面无表情地缓慢揉着肚子。
在狗仔黄得流油大脑里——
“孩子出生之前,都可以给你资源。只不过生下来之后,你只能专心跟着,知道?”语气轻浮,“况且,omega孕夫体温高,就喜欢这玩。”
狗仔们大脑地震:桓金主居然这会玩!!专玩孕夫!
席莫回把脸埋进老婆胸肌,才没笑出声。这个混头omega,什话都说得出来。什玩孕夫,玩他自己还差不多。
席影帝冷中带喘:“请你对放尊重。”
桓金主压低声音:“你又不是第次委身给,怎?到现在还适应不?是太粗,bao?”
席影帝呼吸急促,怒极反笑(其实是笑场):“桓总裁也知道是委身。”
桓金主忽然平淡下来:“这样吧,明天片场你别去,酒店包下来,让难助理和洪导打个招呼。”
席影帝声音突然急切,似乎是听懂暗示:“你又想做什!”
狗仔们纷纷摇头,这个“又”字就很有灵性,挖开肯定流淌出无数污浊过往。
桓金主低缓磁性道:“不管想做什,你明天都下不床。你乖些,后天还能起来,若是还像上次样惹生气,可就又要爆出席影帝耍大牌罢戏不去。”
席影帝急促喘着:“桓修白,禽兽!”
桓金主颇为玩味:“是禽兽,在禽兽身下叫得欢你,又是什?”
什东西摔在地上,“噼里啪啦”碎得稀巴烂。席影帝似乎在激烈反抗桓金主强取豪夺。
“不行……别,孩子,孩子……啊啊!放开!”无望啼哭。
“你装什装,嗯?”桓金主强势压住,“有孩子又怎样,早都不知被玩过多少回,还装,给打开!”
撕扯布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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