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给,却没法给,只能看桓修白干熬着。
少年越靠近他,越亲密,身体就越会“响应”他,发情期O生理结构会为随时可能到来,bao力标记偷偷做好切小准备。
体温升高,血流加速,液体分泌开始,腿脚酸软,严重还伴有晕眩,如果长期得不到根源性解决,就像预热过久锅炉,生殖腔持续“干烧”,不添以木柴,就会烧得炉壁融化,铁水倒流,从微痒温热变成要命酸痛。
桓修白在他身边度过发情期次数并不多。而且这家伙有个很讨厌毛病,总觉得自己会给他添麻烦,就会适当克制症状。
但席莫回恰好在第天遇见他时就做出判断:只是和他在教室外擦身而过,闻到他不耐期信息素,就爆发十级热潮,吃把抑制剂都压不住,跌跌撞撞躲进卫生间omega——
显然对他性素没有任何抵抗力。
少年咬牙忍受着生殖腔热痛,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又忍不住凑得更近,在席莫回腿间蜷缩起手脚,像条没人要小狗。
这是从未有过事。
那个桓主任碰上这种事,只会淡定嗑瓶CC丸,甚至还会在你面前倒着晃晃空掉小铁罐,昂下巴挑衅:“有种有命你就来。”
后来阿桓发情,也会厚着脸皮跟在他后面求,求得到就上,求不到就默不作声吃药。
哪有这般脆弱无助时候?
凡是进化出锋利爪牙兽类,都是有柔软脆弱之处需要保护。
因为无人呵护,才需要艰难自保。
也挺好。席莫回想。
毕竟要让他作为保护者和引导者角色,是需要大量前提在。
席莫回从来不喜欢那些软弱玩意。
他手掌下滑,贴到少年热烫脖子上,试试温度,这尚未长出凶猛利齿小兽舒服地眯起眼睛,蹭他掌心,不自觉贴得更紧。
“现在好?愿意吃药吗?”席莫回从没用过这婉转柔和语气和桓修白说过话。
“再等会吧……”少年脑袋搭在他侧腰,在毯子里重重喘口息。
席莫回本想说什,看到他泛红眼角,话到嘴边还是放下。
算,纵容他次。
“叔……叔叔。”少年对这个称呼还是耻于喊出口。
叫叔叔,怎听怎都像和长辈撒娇。而他是不能有这种特权。
“嗯?”席莫回轻轻拍着小毯子下身躯。
“可以把手……放在肚子下吗?”
他说着,已经拉男人大手,悄悄塞进破旧藏青色毛衣里。
席莫回意识到什,往外挣下,却被少年两只手掌合握住腕口,祈求似按住。
少年羞耻声音断断续续:“肚子……很热,塞在衣服下,你手就不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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