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逐渐抽噎着喘不上气,“……什都愿意,进来也没关系,多少次都可以,会咬死口,这辈子保守秘密,不会告诉阿姨们,怎样使用都行……”
席莫回抬头望着房顶,轻声叹息,“没关系……没关系,怎样才算有关系?”
“只要是你,都没关系。”
“但不想。”席莫回轻轻拨开他手。
“为什……!”
“你还小。”
“不小,同学都已经有标记!”
“他们是他们,你是你。”
少年悄悄吸着他信息素,鼻尖被银发发梢扫过,引得他全身阵战栗。发情期omega,得不到疏解,过度吸取A性素虽然能缓时焦渴,长久下来却越积越多。
他像浇酒精火,猛烈烧起来,而他“炉膛”在高热中运作四天,得不到根本安抚,逐渐融坏引发热痛。十四岁时,他第次来发情期,没有舒缓剂哪怕是颗止痛药来制止这场“火山爆发”,是学校混混教给他:抽根烟,你就感觉不到肚子底下酸又烫。
尼古丁麻痹神经,确实能让他好受点。比起动辄上百抑制剂,能用五块钱包烟解决事,桓修白不作第二种选择。
此刻,他剩在口袋里半包烟却冷得冻手,不敢去碰,只因为这个人不喜欢。
他很难受,不仅是身体难受,心里也难过地绞痛,“你要走也可以……”
少年扶着墙走回角落,蹲下来,在墙皮缝里扣下两块砖头,双手伸进墙洞里,沙拉沙拉地捧出长条报纸包着东西。
席莫回眼角余光暼到,不禁心跳加快。
少年拍掉报纸上粘着灰,小心翼翼揭开胶带,态度极其珍惜,打开报纸后,露出枝纯白绽放百合花。
被桓修白爱着席莫回,是那水泥墙里开出花。
住在你心房,是你用心血浇灌,让扎下根。
“你不喜欢也没关系……这个送给你。有个不常来打扫阿姨,人还行,猜你会来,拜托她……去帮买。以前,在书上看到过这个花,白色,很好看,很像你……”
种快乐融合心酸从席莫回心底升起来,慢慢膨胀,让他全身发热,喉咙堵塞,“为什……觉得像?”
“不为什,也不知道,好像本来就是这样。”少年捂着肚子,诚实答到。
席莫回深深换气,“花收下。”他打开小箱子,郑重其事放进去,继续问,“昨天吃药,有好些吗?”
“没有……”
“没有?”席莫回有些诧异。按理说,如果桓修白相信他,根据意识作用,药效就定会发作。但为什是……没有?
“再吃两粒吧。”alpha找出胶囊,在保温杯盖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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