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外乡人在你们这儿不怎受欢迎。”桓修白指尖夹住那张卡片,嘲讽着挥挥。
个侍从走过来,僵硬地朝他行礼:“请您跟来。”
桓修白时刻警惕着,皮外套下手没有离开过枪匣。观察地形,记住每个座位方位角度,每张脸形态,大剧院台阶,厚重帷幕,甚至是墙上不明用途方形洞眼,都归于脑中,每件事物轮廓都为织补细密绘图贡献条经纬线。
“欢迎~欢迎,贵客来临。”有人鼓掌而立。经过声乐训练过腔调很容易在人群中分辨出来,桓修白不喜欢这种后天痕迹,他更青睐席莫回恍如天成自然音色。
会场主人热情地张开双臂走过来,桓修白冷冷哼,拔出手枪,对准来人眉心。现场同时响起无数重叠上膛声。
席墨之优雅扬起手臂,做个稍安勿躁手势,看台上持枪人们都坐下去。
“哥哥说得不错,你相貌还行,就是人太耿直,当个玩物凑凑合合。”席墨之抚平额角碎发,拿眼角瞧着桓修白。
桓修白不怒反笑,抬抬枪托,吊儿郎当地说:“继续说。”
席墨之轻轻摇头:“你别执迷不悟,哥哥给你看过他脸吗?没有吧。他又老又丑,不能见人,只有你还会上他当。”
桓修白对话内容无动于衷:“还有别吗?”
席墨之苦心规劝道:“定有人告诉过你传说吧。哥哥会勾搭每个经过外乡人,你早就不是第个。他勾引他们,等他们晕乎乎地沉醉在他温柔嗓音里,”他忽然变换表情,加上肢体语言,为着生动描述惨烈幕,“就扒开他们胸腔,掏出心脏,捧在手里口口吃下去。”
“不过,”他轻飘飘地补充道,“他吃你心,病就会好,就缺最后颗外乡人心脏。”
席墨之说完,密切地观察起桓修白表情。
是愤怒吗?不甘被个丧失美貌糟老头儿欺骗,会不会现在就冲出门奔去囚所给哥哥两枪呢?
席墨之迫不及待要看接下来发展。
谁知,桓修白深思会儿,认真地问道:“他吃心,不管什病好,你们就能放他出来?”
席墨之笑容僵在脸上。
“啊……对啊,但要自愿奉献最好,毕竟你是他解药嘛。”席墨之敷衍地乱找些话搪塞过去。
“他为什没和说?”枪客冷漠地问。
席墨之简直要笑他天真:“哥哥才不让告诉你。”
桓修白缓缓勾起嘴角,直接讽刺道:“席二老爷,你满口谎言,席莫回没教过你,说谎也要半真半假吗?”
“为什要他教?!”
桓修白玩着枪栓,咔嚓咔嚓声在场内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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