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物种,所以那种保护本能跨越生理范畴,就连让Omega伤心,都痛苦得无法忍受。
他不该让他伤心,不能让文珂伤心。
在韩江阙醉得混沌脑子里,只剩下这个想法。
“也想你。”
他打个带着酒气嗝,声音嘶哑地说:“不标记,们不标记。”
他伸出手,有些笨拙,却仍旧温柔地摸摸文珂脸蛋,磕磕巴巴地重复着说道:“不会离开你,傻小珂,连晚上都舍不得离开你——无论发生什,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旦用上“无论如何……都不会……”这样句式来承诺,便是全然抛却原则吧。
他不会离开。
没有筹码人,便失去议价权力。
他今晚喝很多酒,个人跌跌撞撞在雪地里走很久,感觉烂醉自己想很多事,却又好像什都没想。
思考有时候对他来说真太累,和他最爱人对抗更是种折磨。
所以当听到文珂说“只有你,韩江阙,所有感情和爱意都注定是你”时,他忽然孤注掷地想——
那就这样吧。
他什都不要,只要这句话承诺也好。
……
这次关于标记两个人对峙,当然是文珂毋庸置疑地全方位获胜。
某种意义上来讲,无论文珂意识到与否,他都在这段亲密关系中正式地、绝对地压制韩江阙。
只是那时候文珂还不明白——
相爱中两个人,旦有个成为绝对赢家,那于爱情二字而言,他们其实已经悄悄输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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