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珂有些茫然，他还没来得及去思考这个问题——
切都发生得太快
，昨天沮丧到极点时他甚至还真
有那
丝冲动想过要摘除腺体，所以医生这个问题无疑对他来说太过突然。
“
建议你仔细考虑下，如果还没想过话。”
医生平静地继续道：“你也知道，以你腺体条件，再次标记，就是最终标记，你不可能承受多次标记剥离。”
韩江阙本来已经站起身要开门，此时不由顿住动作。
医生并没有避讳韩江阙，而是看着文珂，意味深长地说：“另外，你是E级Omega，然而这个Alpha是A级？还是S级？”
“S级。”韩江阙说。
“对，这个等级差实在太大。”医生叹口气：“知道Omega都想要找高级Alpha，这是定，但是极少、极少有你们这个程度差别，可以说是万中无吧。因为你要明白，AO之间跨级到这个程度，旦被正式标记……就直白地说吧，旦你被正式标记，只要Alpha想，你就永远不可能有任何丝反抗他可能。换句话说，文先生，你很有可能会失去部分自。”
文珂下子呆住。
他嘴嗫喏着，却没有回应。
韩江阙也没有说话，他漆黑眼睛幽深得像深潭，看不出什情绪。
还是医生最后开口道：“所以这个决定就是你生决定，定要慎重。如果没考虑好，发情期做爱时候，就记得戴上护颈，保护好自己。”
会诊之后，许嘉乐听到没什大事就直接去停车场，说想抽根烟。
文珂则去打针，然后开点药，之后韩江阙牵着文珂手，起往停车场走去。
路上，大概是两个人都心事重重，所以也都没有开口说话。
浓重夜色中，只有彼此脚步声。
走到车边时，刚好听到许嘉乐在背对着他们打电话，他指尖夹着根香烟，声音很轻很轻：“嗯，嗯……这边是半夜。”
“不是，不是打来跟孩子说话。靳楚……你怎样，最近还好吗？”
那边似乎是说什，许嘉乐声音也随之越来越低：“哦好，那你忙吧。挂。”
……
回家路上，许嘉乐又问遍，直到确认文珂没事才放下心开车。
文珂怔怔地望着窗外飞速逝去景色，可是医生话却好像依旧反复盘旋在脑海中——
“旦你被正式标记，只要Alpha想，你就永远不可能有任何丝反抗他可能。换句话说，文先生，你很有可能会失去部分自。”
他知道那是什感觉，哪怕卓远只是C级Alpha，他已经能感受到那种标记后——被左右、被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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