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放着让来。”
池穆:“好。”
骆虞看着他拉上行李箱拉链,靠在他身上。
骆虞:“记得时不时给发消息。”
池穆:“定会。”
骆虞挥挥手:“那你走吧,拜。”
骆虞可不想弄什十里相送,竭力忍住自己继续絮叨心情。
谈恋爱真是让人变得奇怪,其实他也知道池穆不会吃亏,但总归就是放心不下。
池穆:“年后见。”
骆虞点头,当他以为池穆就准备这拉开门走时候,却迎接个缠绵悱恻吻。
外面风大,池穆没让骆虞送自己下去,骆虞就站在窗边看着池穆身影越行越远,最后消失不见。
他坐在床上,时之间脑子有些空白,心里有些说不出来感觉。
明明天到晚待在起,好像也没什好想,但是分开之后就会觉得,好像还真挺想。
在池穆走第二天,研究所打来电话。
这拖拖拉拉大半年,在不停失败和反复实验里,他们终于在年前研究出来骆虞专用抑制剂。
虽然原理和抑制并不相同,但是也从不能叫做“满足剂”,听起来就有种怪异感觉。所以还是被命名为特殊类抑制剂。
骆虞打车去趟研究所,拿回来那个小盒子。
盒子包装很严实,里面总共放四管抑制剂,颜色透着些淡绿,看起来还挺好看。
还没到发情期,自然也不是贸然使用时候,骆虞只得等着到那天试试才能知道效果好坏。
骆虞发情期在25到28号之间,年三十那天是24号,池穆计划是在正月那天就来找骆虞,让骆虞在他眼皮子底下用抑制剂,以免抑制剂出差错。
骆虞把抑制剂放在抽屉里,然后跟着乔女士出门买东西。
年货那些东西陆陆续续都买好,他们娘俩不用回老家过年,所以东西也没有买很多。
年三十那天,骆虞去贴对联,小区不让放鞭炮,骆虞和乔婉蓉也没有这个习惯。
家里也贴上红彤彤窗花,看起来多几分过年喜气。
年夜饭在晚上吃,在下午时候乔女士就做好部分饭菜,放在篮子里,带着骆虞块出门。
他们目地是陵园,此行是为祭拜。
乔婉蓉脸色平静,将墓碑旁雪拂落,摸着墓碑上冰凉照片。
“满打满算,你也走八年,带你喜欢吃来,没忘记还有酒,但你只许喝小杯………”
乔婉蓉将吃食放在墓碑前,让骆虞倒杯酒,洒在墓前。
“今年有好多事想和你说,咱家多点特别事,你说要是你还在肯定得发愁很久,但你不在,怎反而能扛………”
骆虞没有打扰母亲和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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