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艳色。
池穆早就有准备,用帕子擦去那花枝断断续续眼泪。
这个帕子还是上回擦过骆虞口水,后来被池穆洗干净,又带在身上。
不过这次手帕洗干净之后,恐怕是不能再随身携带。
疏雨沥沥,遮笼在骆虞眼底水雾悬而不落。
池穆俯下身望着他脸,轻轻触碰那微颤睫羽,吻去那滴眼泪。
骆虞有些失神望着那片光影,撑着坐起来,掌心在钢琴上按下重音。
骆虞:“池穆……”
他下意识呢喃着他名字。
汗水从额头滴落融进眼里,带来些许刺痛,他有些看不清池穆样子。
池穆握住他伸过来手,让他站稳。
骆虞声音含糊:“背上很痛。”
池穆看着那片压痕:“应该盖上琴盖。”
他又低声哄着:“转过来吧。”
骆虞知道他要做什,晕晕乎乎转个身,没什力气向后压,然后感觉到什。
骆虞:“咦……你不难受吗?”
白静竹错,看人不能只看表面。
骆虞在想,池穆总是忍着,不会很难受吗?
这是跳脱于意志之外想法,骆虞偶尔也困惑过,但是总归是不好问,而且对方不那什,他反而更安全点。
但是现在骆虞正处于种被信息素充盈安抚阶段,想到什就说什。
池穆按着他动作顿,随即咬住他腺体。
池穆握住骆虞手,声音嘶哑:“没关系。”
池穆也不总是忍住,否则也不会在夜半从梦中醒过来时走进浴室,只是他惯性在骆虞面前藏着。
池穆其实是个很狡猾人,他惯性去摸清楚别人弱点,将他人掌握若指掌,自己却只透露半分,将自己放在绝对优势上。
薄荷味信息素涌进血液里,在那刻占据感官。
那好似是场漫长不容拒绝过程,但其实只是瞬间光景。
咬痕在腺体上留下鲜明痕迹,骆虞眼里困倦加深。
池穆声音像是要化在这片暖阳里:“睡吧。”
骆虞视线模糊,闭上眼。
池穆帮骆虞整理好衣服,用自己携带湿巾擦拭着那架钢琴。
其实钢琴上没有留下什痕迹,他只是让骆虞靠在上面,当做个支撑点。
水迹存在于铺就着瓷砖地板上,池穆将钢琴擦拭好,又将地面上痕迹处理干净。
窗户被他推开缝隙,另边窗帘和窗户也被他打开,让空气流动卷走室内气息。
骆虞正坐在墙角熟睡,池穆看着自己还没下去反应,扶把睡得歪倒骆虞,索性也坐在地上,让骆虞靠着他睡。
池穆想,抑制剂还是有必要性。
他上次正好,这次可以找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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