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拿出来接,甚至有种迫不及待。
丁睿思在那边打个哈欠:“是池穆还是虞哥啊?虞哥睡醒吗?”
骆虞:“刚醒。”
丁睿思大喜:“哥你终于醒!快困死!赶紧上车回家吧!”
骆虞心乱如麻:“马上来。”
挂断电话之后,骆虞满脑子只有‘快逃’。
骆虞摸到门把手,打开之后就像往外走,
却被池穆给拉住。
池穆:“气味阻隔贴。”
骆虞触电似收回手:“知道!”
倘若骆虞此刻回头,借着廊道明亮光,便能看见池穆那不同于往常热发红耳垂。
可骆虞没有回头,他急着摆脱此刻慌乱和不自然。
骆虞边向下走,边从口袋里摸出气味阻隔贴,往自己腺体上贴。
手指从新鲜齿痕上划过,骆虞走更快。
池穆被他甩在身后,面上带上无奈轻笑。
但就大概是他预想最好结果,骆虞没有太过抗拒,这意味着他在蚕食他底线路上,又前进大步。
爱情本就是不能够以理智来完全评估东西,池穆不排斥本能,甚至很满意它给机会。
在出生那刻,它就决定他们羁绊,决定骆虞会是他新娘。
在这个变故没有出现之前,池穆就觉得骆虞是个很好人。
虽然他满身芒刺,看起来不好招惹,行事乖张散漫,但却活自由洒脱,像是团永不熄灭跳动火焰。
池穆曾经看见过他出手狠厉路见不平,对于身上伤痕毫不在意,懒洋洋又漫不经心拒绝别人答谢,高傲让人难以接近,却又在下个街角,笑着逗弄着围在他身边小狗,毫不吝啬自己温暖炽热。
他总是在打破着池穆规律世界,诱惑着告诉他何为自由。
让池穆也始料未及变故出现后,甜蜜信息素味道而再再而三侵蚀着他理智,动摇着他意志。
若是这信息素出现在旁人身上,池穆未必会触动,可偏偏是在骆虞身上。
偏偏是骆虞。
而且骆虞非他不可。
非他不可。
这诱惑之于池穆而言,太致命些。
他看着见面几乎要看不见身影,加快速度追上去。
骆虞上车时候,丁睿思瘫在后座上昏昏欲睡,看见骆虞来打起精神。
丁睿思嘟嘟囔囔:“说虞哥你可真行,那烟花那吵,砰砰砰,你居然都能睡得着,还睡那久,在车上坐腰都酸。”
骆虞:“你往中间坐。”
丁睿思碎碎念还没结束呢,被骆虞这说,往中间挪点。
骆虞从另边上车,让丁睿思充当他和池穆之间人肉挡板。
丁睿思还想说什,被骆虞按住头往后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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