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叔叔纵容已经到天怒人怨地步,现在们傅家有三分之开销都是从叔那儿出,但他干得全是吃喝嫖赌事儿。这次回去,妈悄悄告诉说,叔叔半年前去澳门赌钱输两千万,灰溜溜地回来求爸,但是爸句话都没说他,直接拿家里部分资产抵债,把他欠钱还。“张思毅震惊道:“老天爷!赌钱就输两千万?“
傅信晖这也是第次向张思毅稍稍透露家里资产底细,他叹气道:“嗯,原本家里公司打算今年上市,因为叔叔出这个事,彻底耽搁,好像说是公司账务出诚信问题,具体还在查。”
张思毅:“你爸再这纵容你叔叔不好吧?这样不但会害他,而且他也很有可能会害你们。”
见傅信晖还在帮自己捞肉,张思毅赶紧道:“来来,自己来吧。”
傅信晖把漏勺递给他,道:“是,都知道这个道理,可偏偏爸怎都听不进去。”
听傅信晖这番话,张思毅突然有点理解为什父亲对自己这严厉。
不帮张思毅捞菜,傅信晖似乎不知道自己还能干啥,愣愣地抱着酒杯说:“这次回去,还听到段话。”
张思毅问:“什对话?”
傅信晖看着沸腾汤锅,出神道:“叔叔没结过婚,没生过孩子。昨天晚上,听到姐在书房里跟爸商量,把过继给叔叔。”
“噗……!”张思毅直接口浓汤喷出口,气道,“操他妈!你姐太丧心病狂吧,这是人干事?”
傅信晖苦笑下,竟还有心思跟张思毅开玩笑:“你骂这个真搞笑,她妈妈就是妈妈。”
张思毅被噎得心塞,猛地灌口酒,也没什胃口吃饭。
傅信晖继续道:“你知道她是怎跟爸说理由吗?她说,把过继给叔,这样叔就有后,也算是心中有惦记,不会每天这乱来。而且她还说,让帮忙去管叔那些产业,以后等叔叔去世,那些产业就是,再加上本身还是爸儿子,以后爸再分点家产给,加起来也不算是亏待。”
张思毅气得七窍生烟,大爆粗口:“你可是她亲弟弟诶,她怎能这对你啊?”
“她从小就讨厌,这做点都不奇怪,现在只不过有个机会跟划清界限,如果爸真按照他说去做,那就彻底不会跟她争,”傅信晖说到这里,眼眶已经有些发红,他喝口闷酒,道,“可是从没想过要跟她争,她想要什,都给她好。”
张思毅放下杯子,头次开始认真地劝傅信晖:“负心汉,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你得振作起来!”
傅信晖低着头,没回答,只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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