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啊?”张思毅擦擦嘴角,不忿道,“他昨天还这严厉批评你,对女生点都不温柔,哪里完美?”
不止如此,他还变着法儿刁难自己、讥讽自己、孤立自己(不让组里同事给自己帮忙),朋友圈也不让人刷……说不定那家伙私底下根本没几个朋友!
虽然才相处没几天,但对顾逍负面评价,张思毅现在能罗列堆,之前什“善良大方”错觉早已没。
这样个严酷无情、睚眦必报毒舌上司,张思毅怎都想不明白会受女生欢迎。
好吧,撇开对方长相和专业能力不谈。
杜芮轩立即反驳道:“是没做好,他确有资格批评啊。严厉是因为他公私分明,否则他年纪这轻,对下属还客客气气,是镇不住人。你别看他平日这样,其实私下里很温和很体贴。”
……温和?体贴?WTF!他们说是同个人吗?
这样形容词或许张思毅刚认识顾逍时候会给,但现在绝对不会,他还觉得杜芮轩也跟自己当初样被顾逍某些表现给迷惑。
张思毅扁扁嘴:“反正觉得他有时候很过分。”
可能是不爽张思毅说自己心上人坏话,杜芮轩下子变得针锋相对起来:“你就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刚工作那会儿根本没这好前辈带,”她顿顿,脸羡慕道,“而且顾工还送你仙人球。”
张思毅:“……”个破仙人球也能拿来说事?这玩意儿又不是金子做!
这个话题让气氛急转直下,杜芮轩也不想多聊,抱着没喝完咖啡站起来:“好啦,咱们赶紧回去画图吧,再不回去顾工知道要生气。”
糟糕!被对方提醒,张思毅也急着站起来回去赶工。
当晚张思毅加班到十点,才把顾逍临下班之前布置任务做完,但这并不是这场磨难终结。
之后个月,他几乎每天都在画大楼核心筒和各种建筑内部厕所、楼梯间,画到满脑子醒着睡着都是马桶平面和楼梯线,上个厕所都职业病地在盯着小便池间距看。
有次和傅信晖他们下馆子,那间餐馆厕所是不规则形,内部分隔很独特,张思毅在里头用手丈量半天尺寸,搞得进进出出上厕所人都把他当神经病看,回去后傅信晖还嘲笑他是不是来大姨妈,上个厕所出来菜都凉透。
就在张思毅画厕所画得快吐时候,人事部通知他,顾逍通过他试用期,他转正。
张思毅得知这个“好消息”,却并没有想象中那兴奋激动,反而还有些蛋疼——为什才过去个月?时间好漫长!(=皿=)
那天早,张思毅刚到公司,就收到顾逍发来消息:“晚上下班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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