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
点经验，至于以后
事，以后再做打算。”
刚说到这里，房间里就发出
阵“嗡嗡”手机震动声，张思毅吓跳，摸口袋，自己手机没响，是顾逍。
顾逍掏出手机看眼，皱眉对张思毅说句“抱歉、稍等”，就拿着手机出去接电话。
张思毅舒出口气，紧绷神经略微有些放松，他也拿出手机来看，只见大学同学微信讨论组里多出数十条未读消息——
苏源：“小毅去面试吗？”
姜海：“去，大早占着家里厕所洗头洗澡，害得
脸都没洗。[衰]”
傅信晖：“怎
不来房间洗，房间有独立卫生间啊。”
姜海：“呃，忘，你醒？”
傅信晖：“睡不着，他去面试搞得也跟着紧张。”
任梦萱：“怎感觉你俩越来越基。”
傅信晖：“……”
苏源：“你打算混到啥时候，咱回海城现在就你个无业游民。@傅信晖”
傅信晖：“急啥啊，慢慢来嘛。”
苏源：“出门别说你跟个学校毕业，丢脸。”
傅信晖：“……”
苏源：“也不知道小毅那边有结果没。”
……
张思毅快速扫遍，生无可恋地在讨论组里打三个字：“没戏。”
组里很快炸开，都问他怎回事，张思毅见顾逍回来，也来不及解释，只发两个大哭表情，就赶紧把手机收起来。
重新坐下后，顾逍仍然微蹙着眉头，张思毅有点不确定对方这个表情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刚才那通电话，但不管什原因，他都不抱啥希望，他是真对自己刚才表现没底，再说还有那杯咖啡……
顾逍手翻开张思毅带来纸质作品集，手轻轻揉捏捏着自己鼻梁，好长段时间没有说话，就坐在那里认真地翻看，也没有再问张思毅什问题。
张思毅不敢开口，乖乖保持沉默，只是视线晃着晃着就晃到顾逍脸上，不由自主地观察起来。
顾逍手很漂亮，不大不小，腕骨分明，十指修长，让人觉得既柔软，又透出股韧劲；他睫毛也很长，看本子时专注地垂着，像两把秀气小扇子；还有皮肤，好得不像话，看上去真很年轻，让张思毅极其费解为什他已经是“注”还是个总监。(=_=)
正出神，顾逍突然抬起头来，张思毅立即正襟危坐，心慌意乱地等待着宣判。
顾逍拿着钢笔轻轻点着本子，问：“能加班吗？”
“啊？”张思毅怔，脑海中不由回响起昨晚苏源说那句话——甭管面试人问你啥，你都要说‘可以’，就算不会东西，你也要表态你肯学。
……难不成这事儿还有转机？
张思毅赶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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