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枕头边淡淡茉莉花香,梁锐希眯着眼睛,整个人有种说不出惬意。
舒服时他手无处着力,便忍不住去掰床头靠板,也不羞于将感受宣之于口,带着平日里谁都听不见婉转语调,叠声地叫周琰小名。
“嘘,”周琰忍不住抬头提醒,“李奶奶会听见。”
梁锐希表情扭曲下,面急切地说着“她耳背听不见”,面委屈道:“也没叫多重啊。”
周琰心说,是不重,但都快把魂叫散……
事后,梁锐希情难自禁地搂着周琰翻个身,给对方个情意绵绵吻。
“这次什味?”他伏在周琰怀里问,“尝出来吗?”
“葡萄?”周琰笑说。
“Bingo!”梁锐希借着月光与周琰对视,笑问他,“你要不要?也可以……”
“不要。”周琰果断拒绝。
“真不要?”梁锐希怔怔。
周琰微微曲起膝盖躲他,笑说:“比起这个,更希望等你准备好时候,再让试次。”
梁锐希被他话撩得浑身个激灵,脸上辣辣发烫,又想起两个月前那晚经历,当即翻身躺回去,“嗯,下次,下次再说。”他打着哈哈道。
想叫他花开二度?那是多巨大牺牲!为这种牺牲,要周琰再伺候他十次都不够!-
周末时光总是格外短暂,转眼又是周。梁锐希到公司,还没来得及把辞职报告打印出来就被贝卡叫去办公室。
上周五情况贝卡已经听说,她又让梁锐希亲自陈述遍事情经过,当听到梁锐希主动将那“30%”数值归于自己疏忽时,贝卡忍不住道:“那就是让你写,林副主管问你时候,你完全可以推给,为什要这说?”
梁锐希也坦诚自己想法:“不知道这个30%是谁人情,也不确定你会不会因此被针对,没记错话,以前这类合同确没有高达30%先例。”
“所以你就想给先背个锅?”
“也不算背锅,但看林副主管当时挺生气,以为事情比较严重,又觉得平时大家审合同难免会有些小疏漏,只要上头领导没盖章,财务没审批,们底下员工来承担这个错误,负面影响最小。”
“考虑得还挺全面,”贝卡认可他道,“你表现让感到欣慰,但别人这样做,大都是想为自己谋长远打算,或是想讨好上司,像你这样,自己揽过错还提出辞职,行事也实属冲动些。”
“贝卡姐,不是冲动,”梁锐希诚恳道,“是真打算辞职。”
“为什?”贝卡眸光如炬地看向他。
“准备司法考试其实是想转行去做律师。”梁锐希也把这个决定告诉她。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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