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事下巴孥孥小马方向,“你看有人想吃还没这个资本呢。”
“就是,”连个年长男同事都揶揄道,“要是女,也喜欢小梁这种,长得帅,性格又好,还会唱歌,上床心情都好。”
“你们过分啊,长得丑没人权是吧?”小马佯怒。
众人哈哈大笑,梁锐希赶紧打圆场:“行,再说下去马哥晚上不得拎把刀摸家去给剁。”
等吃过饭,人事冯姐又把梁锐希拉到边,小声相劝:“小梁啊,你年纪也不小,别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就贪玩。跟你讲哦,咱们海城小姑娘有点个性是很正常,你外地来,要在这里立足不容易,小两口要是吵架,你能让就让让。丈母娘看女婿都是越看越欢喜,再说你性格这好,时间长没有什熬不过去。你也要现实点,这要是女方本地人、家里还有点钱啊,房子也不用你买,以后孩子落户上学也不用愁,能省好多事咯。”
梁锐希被她说得哑口无言,知道冯姐是好心,他没反驳,更没说自己根本没想傍着人家,人家也压根没想跟他结婚。
他们这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相见两欢、拍两散。
不过,在这样公司待久,梁锐希想法也会渐渐被他们同化。
比如公司同事在起聊天,二十七八,谈都是恋爱、婚嫁,三四十岁,谈则是家庭、孩子,工作环境稳定就意味着他们只会在固定年龄段谈固定事,人生仿佛像是已经被编写好程序,只要公司不倒闭,他们收入水平、未来发展都不会再有什太大变化。
没有人再在他这个年纪,说“这工作不是想要”“要去追求真正梦想”,这会让他显得像个脑子不清傻瓜。
临下班时收到谢文沐回复,对周六那天他收拾出来袋东西给处置方案:“不要,你都丢吧。”
梁锐希叹出口气,安慰自己句“好聚好散”。
经过个周末调整,他也不再会为这样绝情话感到胸闷憋屈,反而像是放下什心理包袱,终于可以彻底地往前看。
不过,那些没拆口红和化妆品梁锐希还是没舍得丢,当晚到家,他把几样东西从袋子里挑出来,打算拿去酒吧。
出门时踢到入口处双女士毛拖,梁锐希愣,蹲下身拿起来。这双毛绒拖鞋好像是他某天跟谢文沐起逛商场时候买,实体商店摆卖东西向昂贵,不算什大牌,但也要三百多,谢文沐只穿个冬天。
把鞋塞进处理袋时候,梁锐希又想起那双被周琰留七年灰毛兔拖,不禁感慨番人与人之间区别。但感慨之余,那丝无法言说微妙感也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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