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周琰要过来,梁锐希紧张坏,三两口把面包吃,赶紧翻出手机歌单,搜寻起适合唱给周琰听歌。
蒋晟调完酒回来,就见梁锐希头也不抬地对他道:“那个同学会要来咱酒吧,你给他整杯你拿手,可别收他钱啊!”
“你同学?”蒋晟愣愣,“哦,周琰是吧,你以后就直说他名字呗,别老这个同学那个同学,谁还不是你同学。”
他边说边上下找东西。
梁锐希又叮嘱道:“他心情估计不大好,昨晚你也听见,他谈好多年那个女朋友要嫁人,你到时候可别给他整什‘失恋心情’‘魂断蓝桥’那种,给个喜气点儿。”
“那整个什?‘今夜不回家’?”
“……别吧,那也是蓝色,看着忧郁。”
“到时候给他酒单让他自己挑吧,这单子上有不拿手嘛。”
“也行,”梁锐希看时间差不多,准备上台营业,抬步时想到什,扭头对蒋晟道,“哎对,你那半个面包刚吃。”
蒋晟:“???”靠-
晚上九点十分,周琰从时洋大厦地下车库开车出来,发现外头又下雨。
绵绵雨丝看不见摸不着,只小会儿就在挡风玻璃上蒙上片水雾,周琰把雨刮器频率调到最低,开导航朝梁锐希发来定位驶去。
那酒吧算是在临山公园和凌州二院交界处,开过去比凌晨从医院回去时更近,不过这个点市中心仍有些堵,他开二十分钟才到。
附近不好停车,周琰又绕十分钟找个商用停车位,再步行过去,快十点才找到那个“期待可能性”招牌。
五个设计得瘦长圆角字在黑夜里发出暖色光,隔着雨幕,像簇炸开后正要散落殆尽烟花。
这个只有法学生懂得深层含义名词在这样场景下显现,还颇有些浪漫。
周琰走到门口就听见阵熟悉旋律,心弦微动,潮湿手抚上那扇挂“营业中”牌子木门,用力推,像推开间关闭多年心牢。
而牢里头,锁着他两年零六十四天都未敢再打开情思与念想。
“……你会不会忽然地出现,在街角咖啡店,会带着笑脸,挥手寒暄……”
歌声先步侵袭入耳,周琰望见台上梁锐希,梁锐希也正看着他,像是等他很久,上秒神情还是急切不安,这秒眉头舒展,笑得放松灿烂。
周琰环顾圈,找个不起眼空位坐下,很快蒋晟就亲自过来接待。
“哎,你怎才到?”他凑到周琰跟前低声说,“锐哥八点就说你要来,唱着情歌等你晚上。”
“……是?”
蒋晟有点遗憾地朝唱台看眼:“不过他般最晚唱到十点就不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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