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脊柱爬至后脑,过于陌生感觉让她下意识推开阙以凝。
阙以凝笑着低语:“甜。”
顾山雪抿唇擦掉那块皮肤濡湿感,有些不自在下床。
顾山雪:“阙小姐,你该休息。”
阙以凝趴在床上看着她:“可不想休息。”
她嘟囔句好热,脱下外套,扯着领口扇扇风。
顾山雪:“晚安。”
顾山雪几乎逃离开房间,要是再待下去,不知道要被醉酒阙以凝给怎折腾。
当然,在离开之前,顾山雪把窗户给锁上。
顾山雪可不想阙以凝从客房窗户里掉下去。
顾山雪去浴室,洗洗自己手。
抬头看镜子时候,她才发现不知什时候她脸上浮出些红晕。
轻点脖间,那种触感似乎仍存,电流在瞬间窜过大脑皮层,带来短暂又奇异感觉。
顾山雪拧眉,用毛巾擦擦那块皮肤。
客房里,阙以凝若有所思摸摸自己唇瓣。
她本来是想大胆点直接亲到重要地方,但是仍然在迟疑合不合适宜,如果打草惊蛇让对方瞬间反感,那她就得不偿失,所以她选择另个地方。
女生虽然不像男人那样有着突出喉结,但那也不失为个好地方。
她轻吐口气,按按太阳穴。
那酒后劲比她想要严重,而且这身体酒量并没有她之前好,所以在刚刚她是真醉,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被顾山雪带回来。
她是从顾山雪为她擦掉眼泪那刻忽然有些清醒,其实那眼泪阙以凝本不想落下,但偏偏就是流下来。
顾山雪擦拭动作很温柔,因为有些许清明,所以她将顾山雪神色看更为分明。
里面没有探究也没有玩味,甚至也没有发现另个人不样面而惊异,只是十分平静,但那种平静也并非漠然,像是无声月,温柔挂在天边。
阙以凝发现,她对顾山雪越来越有想法。
不是最开始那种对于皮相和气质兴趣使然,而是更深层次想要接触点什,再得到点什。
阙以凝忍着头疼和身酒气盖上被子,现在出去洗澡肯定会让顾山雪察觉不对,还是明早再说。
今晚不在阙以凝计划之内,虽然干到点什,但是阙以凝不太满意,这声酒味实在是太败兴,喝点儿还好,还能透着酒香,但是喝多,味道可就不太好。
时间指针点点挪动着,顾山雪在结束自己工作之后,去客房看眼。
阙以凝正卷着被子睡着,她轻声关上门,回卧室。
第二天清早,顾山雪在生物钟作用下先于闹钟醒过来,关上闹钟,准备起床洗漱。
她刚出房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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